有什麼大不了的。
蘇卿恬一臉不耐煩的開啟許溢年那捂著鼻子的手,然後怒視著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冷冰冰的一字一句的說道:“別喊了,再喊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這一句話聲音不大,但是作用還是蠻大的。
剛才還叫苦不疊的許溢年一下子止住了聲音,他用自己那含著淚光的眼睛緊緊的望著面前這個俊美的女子,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任憑鼻血在地上地上“滴答滴答……”
屋子裡面再一次的陷入到了寧靜當中。
蘇卿恬原本打算從許溢年的最裡面問出來暗夜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畢竟他的死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了,但是蘇卿恬的心裡面清楚,不管怎樣最起碼有一點還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這些事情一定是跟他脫不了幹系的。
此時被眾人困在屋子裡面出不去的許溢年在心裡面的一個勁兒的哭訴著,他不停的咒罵著跟自己一塊來的猴子、老虎他們三個兄弟,畢竟剛才他們還在這裡,怎麼現在這個關鍵時候他們的人就不見了呢?
許溢年在心裡面一個勁兒的咒罵著他們三兄弟,但是表面上還是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嚴肅的女子,看著瘦瘦弱弱的一個人,卻看得許溢年的心裡面這一陣慌亂,總害怕她真的將自己的舌頭給割了。
畢竟,剛才那個女子那樣一踢確實讓他痛的以為自己的鼻樑骨都給斷了呢!
然而看現在這個流血的速度,確實有可能斷了。
只不過,這個屋子裡面的人完全不在意罷了。
許溢年在屋子裡面乖乖的回答著蘇卿恬他們幾個人提出來的問題,然而屋子外面的大熊跟老虎幾個人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賭博世界當中。
就他們三個人剛才賭了那麼一會會兒,現在他們三個人就已經賺了差不多有一百兩了。
一百兩呢!
他們幾個人給他許溢年跑腿、賣命著十天半個月的也賺不了這麼多,然而賭博卻這樣輕輕鬆鬆的賺了這麼多。
此時正在興頭上的幾個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許溢年所在的那個包間裡面有人任何的異常,畢竟賭場的大廳裡麵人多嘴雜的,別人說什麼根本就聽不到,更別說吸引到了注意力呢!
雖然,這三個人全心全意的再賭博,可是就在他們賺的好幾倍之後,他們幾個人的局勢忽然出現了扭轉,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一開一合,他們就損失了五十兩銀子,此時他們兄弟三個人明顯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息。
局勢變了。
原本就不太贊成賭博的猴子看到他們幾個人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輸掉了這麼多的錢,他立馬懸崖勒馬,讓自己身邊的這兩個兄弟不要玩兒了,然後整個人漫不經心的伸伸腰,朝許溢年所在的那個包間望去。
就是這樣一瞥,他的心裡面一下子慌了。
一個翠綠的身影闖入到了他的視線當中。
很顯然,這是一個女人!
怎麼會有女人進去呢?猴子急忙轉身朝這邊直直的望去,剛才一直洋溢在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