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看著店裡面的夥計們都離開了之後,將店裡面剩餘的那幾盒子點心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鎖好門窗之後,就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了。
哎呦,這一天天的可真累啊!
朱七將自己房間的燈“呼”的一聲吹滅了之後,然後就直接拽過床上的被子睡了。
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調整了一下姿勢的朱七很快就呼呼大睡了,整個酒樓裡面頓時變的十分的安靜,彷彿屋子裡面的一切東西都睡著了一樣,空氣中依稀還彌漫著淺淺的呼吸聲。
這個時候,他們酒樓裡面來了一位不知名的黑衣人,那個男子將自己整個身子完全包裹在黑色的緊身衣裡面,只有一雙黑亮的眼睛在黑衣裡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他就像是黑夜中出來覓食的黑貓一樣,謹慎的注釋著這個院子裡面的一草一木,小心翼翼的踮起自己的腳步,快速的前進著。
站在朱七所住的那件屋子的房頂上,趴在房頂上面的他依稀可以聽見朱七睡覺時發出的淺淺的呼吸聲,看這樣子想必屋子裡面的人早已經熟睡了。
一時半會兒怕是不會醒的。
站在屋頂上的那個人,整個院子的佈局都掃視了一週,確認到整個酒樓裡面似乎只有這一間房裡面住人,這時他也就放心大膽的從房頂上下來了。
他接著夜晚微弱的月光,悄悄的溜進了酒樓的大廳裡面,從自己的懷中拿出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火匣子,然後小心翼翼的巡視這這個酒樓裡面的的佈局。
廚房、櫃臺、大廳、包間、酒樓裡面所有大小的房間他基本上都檢視了一下,除了後院兒那幾個人屋子,一個裡面住著人,另外兩個似乎沒人。
可是根據屋子裡面的擺設,那兩個屋子的主人似乎是一男一女。想到這裡,那個黑衣人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眼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然後悄聲的消失在無盡的黑夜裡面了。
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看不出來又任何的異常。
離開了酒樓的那個黑衣人很快就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畢竟那個酒樓的地勢他已經全部都熟記在心裡。
接下來,他們需要做的就只是行動了。
回到客棧裡面的那個黑衣人,依舊是悄無聲息的一個輕功就躍進了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的他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褪了下來,謹慎的將自己衣服包在自己的包袱裡面,然後從自己的包裹裡面拿出紙筆,很快他就將自己剛才在那個酒樓裡面看到的一切,全部都完整的畫在了自己面前的這張泛黃的宣紙上面。
這下事情就好辦了。
就在他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旁邊的那個家夥的房間裡面的燈似乎還亮著,在他的好奇心的驅使下,然後悄悄的走到了本應該到賭場門口盯梢的家夥的房間裡面。
他剛推門走進去,就看到屋子裡面的他此時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整個人一副懶散的樣子,整個人大字趴在床上,雙腳還懸在床邊,整個人頭朝上,臉朝下,身上的衣服也沒有脫,原本應該蓋在身上的被子也被他死死的壓在了身子低下。
房間裡面的桌子上面,一大盤子的菜基本上是被吃了個精光,只有幾個看著不太美觀的小菜葉還被留在盤子裡面,別的基本上不是骨頭就是灑在桌子上面的剩菜,原本盛滿燒酒的酒壺此時也隨意的躺在桌子上面,整個桌子顯得一片狼藉。
這家夥,也太能吃了吧!
那個瘦瘦的男子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一切,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瞥了一眼依舊昏睡在床上的家夥,一臉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