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溢年也比較爽快,看到這個淩嘯天一下子就說穿了自己的心事,許溢年也毫不避諱的就承認了。
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屋子裡面忽然變的十分的安卿恬。
一直乖乖的站在旁邊的老虎看到屋子裡面原本正在說話的兩個人竟然同時都止住了言語,彼此神秘的看著對方,看的站在一旁的老虎忽然覺得十分的不自在,整個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裡面記得是團團轉,畢竟這兩個人都是不好惹的,單反哪一個不高興了,這接下來受苦的肯定是自己。
老虎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眼前這兩個人的情緒,看到自己身邊的這個淩嘯天停頓了片刻之後,忽然輕聲的笑了,這下老虎心中的大石塊才終於落地了。
“既然少爺,不相信在下手中的毒藥,那在下可以找個人給少爺試一試,到時候少爺自然就會知道我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這個人竟然說想要找個人在少爺的眼前試一試!
剛剛才平複了心情的老虎一下子心又給提到了嗓子眼兒了,他緊張的轉動著自己的眼珠子,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一個屋子裡面總共就三兒個人,他們要找人試毒。
一個實驗,一個看那剩下的那個人不就是自己嗎!難道少爺不會真的喪心病狂到這樣的地步吧!
老虎越想越覺得可怕,一個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漢子,聽到了這兩個人的談話,一時間反倒有些怕了,手裡面不停的冒著細密的汗珠,整個人緊張的喘著粗氣,沒有地方坐的他只能勉強的站在一旁,生無可戀的看著這兩個人恐怖的男人。
只聽到這個時候,許溢年用自己低沉的嗓音問道:“如何試?”
“這個簡單”。坐在一旁的淩嘯天的嘴角忽然閃過了一絲陰狠的笑容,他朝自己身後看了一眼,視線剛好落到了老虎的身上,神秘的眼神,詭異的微笑,這一切起奇怪的表情組合到了一張臉上,看的老虎的心突突的跳個不停,這個人繃得就像是一根琴絃,大氣而兒都不敢出一個。
盡管此時老虎的心裡面十分到的害怕,可是畢竟他也是在外面闖蕩過好多年的一條漢子,說句話的膽子還是有的。
之間老虎緊張的嚥了口唾沫,謹慎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陰險的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看我幹什麼?”
聽到了老虎說話的口氣,原本嚴肅認真的淩嘯天不由得輕嗤了一聲,淡淡的笑容中有些嘲諷的味道。
“怎麼,怕了。”
“我..我怎麼可能會怕呢,再說了我也沒有必要怕啊!”
雖然自己的小心思被人家給看穿了,但是他還是盡力的裝作安然無事的樣子,畢竟自己好歹也是響當當的一條漢子,怎麼能讓眼前這個年強的小夥子將自己給看扁了呢?
人活臉,樹活皮,丟啥也不能丟了面子啊!
老虎極力的表現出一副坦然自若,處事不驚的樣子,其實心裡面早就慌了神了,生怕自己會被這個歹毒的家夥拿來試毒,畢竟分心隔肚皮,你看這個家夥在笑,可是誰知道他的心裡面到底想的是什麼啊!
切,貪生怕死的家夥。
淩嘯天看到眼前這個拘謹的男人,在心裡面不屑的嘲笑到,自己只不過看了他一眼就把他給嚇成這個樣子,就這樣的家夥將來能幹成什麼事兒啊!
吐槽了完了老虎,淩嘯天收回了他的思緒不緊不慢的說道:“不怕就好,那就麻煩您去給咱們把店裡面的那隻花貓給捉來,這個事情應該不難辦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