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挺正常的家夥,現在怎麼是這個慫樣兒,許溢年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他,繼續說道:“去把老虎他們兄弟幾個給我叫來。”
那個下人聽到少爺說去叫老虎他們幾個,一直懸著的心終於算是放了下來,嘴角劃過一絲得意的微笑:嘿嘿,不是我。
“是,少爺。”
轉身就往出走,剛轉過身,又覺得不太對勁兒:老虎他們幾個,老虎還有誰啊?
生怕自己一會兒把人給帶錯了,有面露難色的扭過了頭,一臉糾結的說道:“少爺,那個叫老虎跟誰啊?你說的那幾個人都是?”
原本說完話的許溢年視線一轉根本就沒有再看他,正在思考的時候,他又問道自己這樣的一個問題,許溢年陰沉著臉,不悅的喊道:“讓你去,你就去,到時候照著我說的話說就行,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看到惹得少爺生氣了,可怕的表情就像是地獄裡的修羅,況且還是最龐大的一個,那個下人覺得自己的膽兒差點都被嚇破了。
“是,是,少爺,”急忙跪在地上急切的說道,說完就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剛跑出去的那個人一出門兒就看到夫人院裡的兩個僕人迎面走來,笑嘻嘻跟自己打著招呼:“嗨~你這是……”
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從他的身邊飛奔而過,就像是一陣風一樣,瞬間就跑遠了。
看到少爺府上的人這樣急忙的神色,二夫人院裡的那樣個僕人面面相覷,這家夥這麼著急是趕著去投胎去吧。
剛才打招呼的那個僕人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眼前的人,另外一個淡淡的說道:“這家夥估計惹少爺生氣了,少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聽到身邊人的說法,那個打招呼的人有些同情的答道:“哦。。”想著他剛才那速度,瞬間有點可憐他。
那個人聳了聳肩,又立馬換上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兩人相視一笑,繼續朝二少爺的院子走去。
許溢年院中的那個夥計就這樣一口氣的跑到了老虎所在的許家的商鋪,一路上就沒敢歇過一刻鐘,跑到了商鋪的門口,那個下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彎腰雙手扶著膝蓋,不停的喘著粗氣兒,緩和了半天,這才算是活了過來
站在商鋪門口的守衛看到門外站了一個夥計半天不說一句話,一個勁兒的喘著粗氣,有些好奇的走了下來,對著他說道:“你這是哪兒來的夥計,有什麼事情嗎?”
緩了半天,那個夥計這才算是平複了自己的心跳,慢慢的起身對著眼前的那個守衛說道:“我是許少爺跟前的人,我。。”
那個下人把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守衛立馬就換上了一副笑臉,急忙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另外一個剛才還在臺階上面站著的一臉冷漠的夥計聽到了他的話,立馬轉過身來,小跑著的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看到原本還不太當回事兒的幾人這一聽到自己是少爺身邊的人這待遇瞬間就不一樣了。他有些茫然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笑臉,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