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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看柳尚書竟然在自己兒子許溢年身上看到了希望,也格外的高興。如果父親能夠極力的提攜她的兒子,那麼,說不定有朝一日,許溢年能夠在官場上混的風生水起,說不定以後的位置不比自己的爹低呢?
而且,沒有了許溢寒這個威脅,作為唯一的兒子,許溢年自然是能夠繼承許家的富可敵國的商業財産,這簡直就是讓自己以後一次性當上官太太和闊太太的節奏啊!想到這兒,她恨不得大笑上幾聲,來表示自己心中的開心呢!
許溢寒在拜祭母親的路上,在太平鎮周圍,遭到了許溢年以及帶來的殺手的伏擊,因寡不敵眾而墜落了百丈高的懸崖,下落不明。而許溢年則因為這次對許溢寒的刺殺,不禁得到了許家的繼承權,而且,更是得到了外公柳尚書的賞識,絕對是雙喜臨門呢!
蘇卿恬聽到這裡,也徹底明白了,面前這個男子便是許溢寒,也就是現在的趙之玄。而眼前這個尚且蒼白虛弱的男人,身上其實還背負著這麼一段深仇大恨。聽到這裡,蘇卿恬忍不住試圖去抓住趙之玄的手,想給他一點兒安慰和動力。
趙之玄苦澀一笑,上前去抓住蘇卿恬的手,道:“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原以為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所以我在這兒過得無憂無慮,盡情的做生意,過上一段平常人的生活,有你在,我覺得這樣下去也都挺好的。但是,我現在偏偏想起來了了這一切。”
說到這裡,趙之玄的語氣顯得有些失落,甚至有幾分悲憤和惆悵。接著道:“卿恬,我知道,在這個時候,跟你說這些,確實有些不太合適。但是,卿恬,我必須要報仇!為我自己報仇,為我娘親報仇!”
蘇卿恬自然是理解趙之玄的。想想,如果這個時候,把她放回到自己還是大姐大的年代,面對著在她的酒裡下毒的那個她之前最信任的兄弟,她自然也不能一笑而過,釋然這段生命的糾葛!更何況趙之玄這除了自己的仇恨,還有自己娘親的仇呢!
蘇卿恬沖趙之玄點點頭,道:“趙之玄,我能夠理解你,你說的這些我都能夠理解。但是…..”趙之玄聽到蘇卿恬說但是,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裡,趙非,蘇卿恬不同意他去複仇?還是…..
蘇卿恬沒有理會趙之玄情緒的變化,接著自己剛才的話道:“但是,我們已經是將要成親的夫妻了,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不要自己一個人去行動,讓我陪你一起,一起去報仇,一起去手刃了柳姨娘母子,好不好?”
趙之玄聽完,千萬般的情緒一起湧上心頭。看著蘇卿恬這張素淨又有些蒼白的臉,精緻的五官,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含滿哀求的看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的回答。而自己,又有什麼理由不去答應她呢?
她一連兩次救了瀕臨死亡邊緣的他,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和名譽。她給了他一個家,給了他家的溫暖,給了他生意上的啟蒙,給了他新的方向和動力。她那麼漂亮,那麼優秀,讓自己有時候都有些自行慚穢,但是,她卻同意嫁給一無所有的他!
上天派一個這樣的仙女兒下凡來,竟是專門為了拯救他。他何德何能讓蘇卿恬如此傾注一生的所有來幫助他呢?他能做的只有好好的珍惜她!好好愛她!
趙之玄看著蘇卿恬,忍不住心疼的想要上前去抱住她,可是,蘇卿恬的身體基本上不能自己支撐起來,而剛剛醒來的趙之玄也是格外的虛弱,這麼一動,立即扯到了肩膀上的傷口,血又滲透了白色的外衫,看得蘇卿恬分外心疼。
兩個相愛的人想擁抱彼此,卻一個比一個虛弱,虛弱到擁抱對方都成了一種奢侈的幻想。面對如此滑稽又心疼的情景,兩個人竟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蘇卿恬調侃道:“趙之玄,你說咱們這是不是就叫患難夫妻啊?”
趙之玄笑笑,認真的看著蘇卿恬,道:“自古都有種說法叫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你說,真到大難臨頭的時候,你居然連自己的生命都差點搭進去,就是為了救我。或許咱們之間,除了夫妻的情分,還有密不可分的愛吧!”
“對了,”蘇卿恬突然想起來什麼,問趙之玄道:“趙之玄,那我現在知道了你是許溢寒了,那你說我以後該怎麼稱呼你呢?叫你許公子?還是溢寒?還是寒兒?”說到“寒兒”的時候,蘇卿恬都忍不住有些不適應的撇撇嘴,覺得自己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這個稱呼,簡直是太惡心了。
趙之玄倒覺得這個稱呼其實還真不是什麼大的問題,自己從醒來還從來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呢!只能撓撓頭,看著蘇卿恬,道:“我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呢!”
“那你喜歡這些稱呼中的哪一個啊?”蘇卿恬追問道。
趙之玄想想了,回答:“許公子顯得太生分了,不應該由你來稱呼吧?溢寒,這個太普通了,基本的親人或者朋友大家都是這麼稱呼的,沒有什麼特點。至於寒兒嘛,你不覺得這麼叫有點肉麻嗎?”
蘇卿恬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也這麼覺得啊!寒兒確實是太肉麻啦!那怎麼辦?”
“其實,我還是喜歡你叫我趙之玄,”說到這兒,趙之玄深情的看著蘇卿恬,道:“因為這是你給我起的名字,所以我喜歡。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趙之玄。”
屋外的人都以為這兩個人許久沒見,應該是深情的一訴相思之苦,然後各種瓊瑤戲碼的上映,互相執手相看淚眼。卻不想,屋裡面竟然傳來兩個人酣暢淋漓的笑聲,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再開心不過的事兒了。
連大夫都忍不住感慨道:“老夫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玩的一對夫婦呢!不讓他們見面,就想盡辦法要見到彼此。以為他們會像所有病痛中的夫妻那般,互相哀憐和安慰,不想他們竟然這麼出人意料,還能哈哈大笑起來。這兩個人,果然是一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