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暗衛淩風，在看到鳳九君有些異樣的神色後，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對於渺渺一直愛慕著鳳九君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們這些暗衛卻是清楚得很。
甚至，在他們看來，等到鳳九君大業成就之後，渺渺必然是他的後妃之一。
可這個前提是，渺渺一直都守著清白之軀，若是這次真的讓渺渺前往西涼國，成為了百裡奚的女人，那麼，她就徹底失去了成為主子女人的可能了。
“既然這是渺渺的決定，那就依計行事吧！”鳳九君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就如同渺渺所說的，想要讓百裡奚為之著迷，只怕素素還無法做到。
唯有渺渺和靈兮，才能夠有把握。
“可是主子，渺渺她……”淩風有些焦急地開口問道。
渺渺可是要成為主子女人的人，若是就讓她這麼去了西涼國……
“主子，渺渺她愛慕著的人，只有主子你啊！”
想了想，淩風還是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愛慕本王的人何其之多？難道本王都要一一回應不成？”
鳳九君淡淡抬起眼眸看了淩風一眼，聲音已是沒有一絲感情地說道：“在本王的眼中，她和你們並無任何區別，況且，這條路是渺渺自己選擇的，任務也是她向芳菲請領的。”
“是……”淩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腦中再次浮現出渺渺的模樣，那可是他愛了這麼久的女子啊！
以前知道她心中只有主子一人，所以他將心中的感情盡數掩下，不敢流露出絲毫，只擔心自己不該有的想法，會唐突了那個女子，褻瀆了主子。
可是如今……
如今他最愛的女人，卻要為了大梁，為了家國，以自己為代價，去接近敵國的太子……
一時之間，淩風只感覺自己的心被切開了一刀口子，淙淙地朝外面冒著血……
看著面色陡然蒼白了許多的淩風，鳳九君眸光微微凝了凝，這才開口說道：“本王知道你對渺渺心懷愛意，只是這是渺渺自己的決定……”
“主子……”淩風咬了咬唇，半晌，才開口說道：“屬下請求……前往西涼國，暗中保護渺渺。”
聞言，鳳九君抬眸看著他，眸中有著審視之色：“你確定，你前往西涼國，能夠做得到理智清醒？不因為個人感情而誤了大計？”
“屬下可以！”淩風聲音堅定利落地說到：“主子，屬下絕對會盡一切能力，保護渺渺的安全。”
“即便，親眼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鳳九君雖然明白這句話說出來有多麼的殘忍。
但是，這卻是一個事實，一個不容忽視，不容置喙的事實。
事關江山社稷，億萬百姓的安危，有些付出，有些犧牲是無法避免的。
在這樣一個動蕩的江山，腐敗的朝局之下，兒女情長，可謂是最廉價，卻也是最為奢侈的。
淩風若是不能夠認清楚這一點，那麼，鳳九君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前往西涼國，到渺渺的身邊去的。
“屬下……可以做到。”
淩風神色肅然地看著他，默了默，似是在斟酌了一番語言，而後開口說道：“主子，屬下很清楚，自己愛的是渺渺這個人，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無論她經歷過什麼，她都是渺渺，若是任務完成之後，渺渺願意的話，屬下請求主子能夠允許屬下娶渺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