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方剛,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有練過幾年拳腳功夫的吧!”
聽到寧洛漓的問話,任方剛頓時有些激動地點了點頭:“沒有錯,張統領,我的確是有習武。”
而讓他激動的是,他的武功並不如何高深,但是寧洛漓卻記住了他。
“既然如此,你等下和陸玉濤對戰之時,就用你自己的功夫。”
說著,寧洛漓轉過頭,看向陸玉濤,說道:“剛才我所演示的那一套手法,你可記住了?”
“記住了!”陸玉濤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若說寧洛漓在這軍中有不少忠實追隨者的話,那麼他就是其中一個。
是以剛才她演示的時候,他可是一眨不眨地仔細看著,生怕錯過了一個動作。
“好,既然如此,你們開始吧!”
寧洛漓點了點頭,手一揮,就將自己手中剛才隨手摺下的樹枝遞給了陸玉濤。
那樹枝不過是尋常的短刃那般長,作用,自然也就是用來當作短刃了。
隨著寧洛漓的一聲令下,任方剛大吼一聲,就朝著陸玉濤撲了過去。
而後者則是一眨不眨地注意著任方剛的舉動,在他臨身之時,學著寧洛漓方才教的姿勢,身子一矮,就避過了他的猛撲。
緊接著,陸玉濤便是順勢腳下一轉,便來到了任方剛的身後,左手抓過他的手臂一扭,右手則在他下意識地扭身之時,將樹枝劃過他的喉嚨幹。
在喉嚨被陸玉濤的樹枝劃過,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之時,任方剛不敢置信地停下了對他的攻擊。
因為任方剛心中極為清楚,若是剛才陸玉濤手中拿著的不是樹枝,而是真正的短刃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的他,早已經丟了命,哪裡還能夠繼續站在這裡。
任方剛心中清楚,而一直觀看著他們兩人對戰的真武營將士們,亦是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任方剛有武功,他們是清楚的。
而陸玉濤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沒有一點武功的,他們更是再明白不過。
可是就在剛才,就是陸玉濤這麼一個沒有絲毫武功的人,居然將任方剛給秒殺了!
這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發生在他們的面前。
這……
“方才的一幕,想來大家也都看在眼裡了,我只想問你們一句,如果剛才代替任方剛的人是你們,你們的應對,會不會比他更?”
聽到寧洛漓的問話,眾人便是一陣沉默。
如果他們是任方剛,剛才面對那般詭異的陸玉濤,是否能夠防守住自己呢?
平心而論,不能!
“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們,別以為自己練了一些粗淺的功夫,就可以在戰場之上縱橫無敵了!戰場之上的殘酷,沒有親身體驗過,你們絕對無法想象。一旦上了戰場,你們面對的,就不是一較高低,而是你死我活!”
寧洛漓的聲音在內力的作用下,傳得極遠,哪怕是排在最後面計程車兵,也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最好放下自己會幾手武功就覺得自己所向睥睨的想法。把自己當做是從零開始的新人,將我讓大家練習的身法,給我照死裡練,只要還能夠喘氣,就給我使勁練這些身法。”
“張統領,這些身法其實也就一些很簡單的動作,想要練熟悉,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想來幾天時間,大家也應該就會熟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