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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洛陽王可沒有說什麼恐嚇的話,而是實實在在的真話,如果寧清婉還敢不知死活地大喊大叫,他只怕真會一掌拍死這個女人。
果然是紅顏禍水,早知道這個寧清婉會害得自己兒子如此田地,他說什麼也不會讓這個女人在鳳千澈的眼皮子低下晃悠,甚至隨便找個機會除了她。
只是如今一切都為時已晚,他只有想辦法在父皇的面前,為鳳千澈開罪了。
賄賂天牢官吏,偷天換日地將一個死囚換出來,這種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問題偏偏就在於,這個死囚,是害死顧相國寶貝女兒的兇手之一,事情還偏偏就在顧相國的面前被揭出來了。
是以,洛陽王心中很清楚,若是想要幫鳳千澈開罪,只怕是難了!
洛陽王王府門前鬧了這麼一出,訊息自然是迅速傳遍了整個京城。
與此同時,昭王府之內,鳳九君卻是悠哉悠哉地臥於美人榻之上,左右手對弈。
宮焱走進來房間的時候,鳳九君恰好落下一顆黑子,將白棋困成了一個死局。
“如何?”
滿意地看著棋局,鳳九君隨手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開口問道。
“回主子,如今洛陽王和鳳千澈,以及寧清婉,都已經被顧相國帶著進了宮,至於吏部尚書,也已經被皇上命人押進宮了!”
宮焱恭敬地回答道,眼中對鳳九君的算無遺策,運籌帷幄,越發敬佩不已。
無論是祁太師府的滅亡,還是以寧清婉為魚餌,將吏部尚書,以及洛陽王一同拉下水,都早已經在鳳九君的算計之中。
洛陽王心心念念地想要對付鳳正宇,讓五萬新兵覆滅來成全他的野心,甚至不惜勾結百裡野,在一線天之下埋伏寧洛漓他們。
這一幹作為,只求奪嫡,不惜傷及國本,可謂是喪心病狂。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他心心念念地想要打壓鳳正宇奪嫡之時,鳳九君卻已經在不動聲色之中,將他在朝中的棋子,一顆接一顆地拔除。
“寧尚書,祁太師,顧相國,吏部尚書……”鳳九君伸出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地地夾起那一顆顆被圍困而死的棋子。
眸中殺機盡斂於層層霧靄之下,最後落在那困局之中的某一顆白棋之上,嘴角一勾,說道:“如今算起來,本王這位八王叔手中還能用的,就剩下那位左丞相了吧!”
“主子是準備對左丞相下手了嗎?”聞言,宮焱的眸光一亮,如今鈺王失去了真武營為靠山,已然不足為懼,而洛陽王,一旦左丞相被除,亦是等同失去了爪牙的老虎。
如此一來,主子十數年的籌謀佈局,終於可以到了收獲果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