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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神色平靜,絲毫情緒沒有顯露的寧雲過,蒙慶心裡非常清楚,剛剛寧雲過會將自己會武功的事實告知,想來也是看在自己特地過來為他解圍的情分上。
寧雲過將他的神色看入眼底,開口說道:“蒙將軍想來應該也知道邊疆戰事一觸即發的情況了吧!”
“自然是知道的。”說到這裡,蒙慶的心中滿是苦澀。
“那將軍覺得,就以現在的驍勇營,若是強敵來犯,可有抵禦之力?”寧雲過繼續開口問道,話語之中,不乏嘲諷之意。
“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想要知道,你,是受了誰人的命令來的?”
雖說蒙慶的心裡極為明白,如今的祁明輝,絕對沒有資格勝任驍勇營的將軍之職,但卻不代表,不過十六歲之齡的寧雲過,就有掌控驍勇營的資質。
又或者說,這寧雲過是鳳正宇派來的?
想到這裡,蒙慶的眸光一凝,看向寧雲過的眼神便帶上了幾分冷漠之色。
雖說驍勇營和真武營是兩個軍營,但是,以蒙慶的身份,真武營之中自是也有不少好友。
是以,對於鳳正宇看似公正溫和,待人真誠的姿態,實則在軍營之中玩弄著禦人之術,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寒了不少將士之心的事,也是有所瞭解的。
若是讓這樣的一個皇子上了位,那麼,只怕當年雲帥府之事,還會再度重演。
雖說皇上當年各種鐵證來證明雲破天輿圖謀反,但一代名帥之為人,沒有人比他們這些下屬更加清楚。
他們寧可相信太陽會從西邊升起來,也絕不相信雲破天會謀反。
雲帥是何等心可鑒日月的磊落之人,若是有心通敵謀反,又何必拼了性命,數年才回家一次地守在邊關數十年,只為了不給大梁周邊列國絲毫來犯的機會。
多少次強敵來犯,都是雲帥捨生忘死地親自領兵作戰抵禦,若是他要通敵,何須如此?
將蒙慶眼中的防備淡漠看入眼中,寧雲過忙開口說道:“將軍放心,我並非是受鈺王之命來的。”
鈺王的為人,蒙慶知道,寧雲過自然也是有所瞭解,他這些年看似紈絝不堪地流連於花樓之中,實則每次到了妙音閣之中,都是在接受著鳳九君的各種培訓。
就連上次寧洛漓找去妙音閣之中,也是鳳九君提早通知了他,讓他做的準備,這才沒有早早地被寧洛漓發現了端倪,露了馬腳。
可以說,在鳳九君的魔鬼訓練之下,寧雲過對於朝中各個大臣的資訊,可謂是倒背如流。
而鳳正宇,更是重中之重,是以,蒙慶的目光才有所變化,寧雲過就已經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直接開口說道。
“不是鈺王派你來的?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