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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吧!擦吧!你一個尊貴的皇長孫都願意屈尊降貴地來服侍本姑娘,本姑娘又何須客氣?
似乎是感受到了寧洛漓心中的怨念,又似乎是被她難得一見的順從姿態而取悅,鳳九君嘴角不覺勾起一抹笑意眸中的怒火,亦是奇異地褪去,留下的,是無盡的柔情。
將血跡擦淨之後,鳳九君這才自懷中掏出一瓶金創藥,均勻地塗抹在她的傷口之上,轉而再次小心翼翼地為她包紮好傷口。
見傷口已經包紮好,寧洛漓下意識地攏了攏衣服。
然,鳳九君開口的一句話,卻是再一次讓她臉上的平靜破裂……
“遮什麼,該看的,本王都已經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現在遮,是不是太遲了?”鳳九君目光戲謔地看著寧洛漓,風華無雙的容顏之上,笑意邪肆得讓人切齒。
寧洛漓面色一紅,越發的發覺,在鳳九君的面前,她著實難以保持平靜淡漠的心境,當下怒極而笑:“看和摸算什麼,晚上本姑娘還要跟別的男人睡呢?那又如何?”
“寧洛漓……”鳳九君鳳眸一眯,森然的氣息有若是擇人而噬的野獸,當然,若非是寧洛漓的身上有傷,就憑這麼一句話,他便會毫不猶豫地將對方拆吃入腹。
“你確定不想再回軍營的話,大可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見對方驟然變臉,寧洛漓挑了挑眉,很是從善如流地選擇了沉默是金。
“你倒是能屈能伸!”見此,鳳九君不由氣笑了,將手中的巾帕狠狠一丟,開口說道:“跟我回去。”
寧洛漓抬頭看了他一眼,平靜地說道:“你明知道不可能,為何還要空費唇舌?”
“這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寧洛漓,留在本王的身邊,你想要做的,一樣可以做到。”鳳九君凝眸看著她,首次,對自己曾經的作為而後悔。
“或許殿下所言誠不欺我,但是……”寧洛漓淡淡一笑,“回去之後,我能做什麼?每日留在昭王府之中,陪你演戲嗎?然後,繼續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刺殺?”
不等鳳九君回答,她繼續開口道:“殿下胸有千壑,絕非是甘居人下之人,更何況,就算你真的甘於就此墮落,你的對手又豈會任由你這麼一個皇室嫡長孫存於世?”
鳳九君閉了閉眼,寧洛漓所言,字字珠璣,針針見血,便是他有心反駁,亦是無力。
“雖說殿下有花莫妖作為掩飾,但只要你的身份還存在,別人就無法安心。而我,雖然脫離了寧家,但寧家和洛陽王他們只要一日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便一日不會放過我。”
看著她一向淡漠的眸子中盛上了一如以往面對寧家人之時的冷嘲,鳳九君眸色一沉,冷然開口道:“本王可以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