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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入雲輕房中的人是寧雲過,於如今的情形,對寧尚書來說,乃是天大的驚喜。
卻也讓他的心陡然降入谷底。
此時此刻,他甚至不敢回頭去看一眼被自己推開的雲輕,只能面色青紅藍紫地來回變幻,最後將滿心的怒火聚於拳頭之上,抬起手就要朝著寧雲過揍去。
而不等他沖到自己面前,寧雲過便脖子一縮,張口叫道:“啊,爹,你……你為什麼打我?啊!爹,我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來看雲姨娘了?”
“我打死你個孽子!”看著自己兒子這般沒有出息的模樣,寧尚書心中更惱。
而不等他手落下,便將一個纖細瘦弱的身子已然擋到了自己面前:“老爺若是要懲罰,就懲罰賤妾吧!是賤妾思念過……少爺了,這才鬥膽請少爺過來的,求老爺饒過少爺!”
“雲輕,你……”聽著雲輕一句一個老爺,一句一個賤妾,寧尚書的面色越發陰沉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有心想要繼續教訓寧雲過,卻在見到他已然毫無出息地躲在了雲輕的身後之後,只能作罷。
看他如此模樣,祁竹君眸中暗芒一閃,皺了皺眉,責備地對寧洛漓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寧洛漓,你這孩子,為何方才不向你父親說明,是你弟弟在雲姨娘的屋裡,平白讓你父親擔憂雲姨娘的安危?”
聽得她這番話,寧尚書亦是猛然回過頭來,目光如炬地瞪著寧洛漓,冷然喝道:“沒錯,寧洛漓,你弟弟在你孃的屋裡,你為何不說明,反而一再阻攔為父?”
能夠以武將之身成就尚書之位,寧尚書又豈是簡單之輩,方才之所以會那般,也不過是因為太過緊張雲輕,才失去了思考能力罷了,如今被祁竹君這般提醒,自然就反應過來其中問題。
“的確如此,父親,方才她們這般作態,任誰都看得出她們做賊心虛,否則,又何須這般遮遮掩掩的!”
寧清婉亦是出聲符合道,就算屋裡的人是寧雲過,但方才寧洛漓一再阻擾,其中必有蹊蹺。
見三人逼問,寧洛漓卻沒有絲毫膽怯,而是徑自迎頭看向寧尚書,面色淡漠地開口道:“沒錯,我方才是一再阻擾你進屋,為的就是不想讓你們發現雲過!”
“寧洛漓!”寧尚書冷喝一聲,首次有一股想要打碎自己女兒臉上冷靜的沖動,“雲過在你娘房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面對有若一隻狂獅的寧尚書,寧洛漓卻是寸步不退,滿是傷疤的容顏,冷靜得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