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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程亦凡當著眾人的面這樣罵，厲衾天覺得有點難堪，但對上他冷淡的臉，以及那雙彷彿看透一切的眼睛，厲衾天又說不出什麼話來。
他不想承認，他會跟出來，就是想要姜如姒看見他，然後愧疚。
“回去吧，有時間了我就過來看你。”姜如姒淡笑著勸說他，看著她臉上的關心，厲衾天心中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那你小心一點，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有我在，不會有事情的，就算遇到事情，我也會和她站在一起，與她一起面對。”程亦凡接的很快，讓厲衾天有點不爽，但姜如姒卻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行了，走吧！”
在昨天，rs在場的員工和保安就已經報了警，方雲也被警察拘留，加上rs門口的監控，方雲根本就無法辯駁。
“程律師，麻煩等一下！”兩人做完筆錄打算離開的時候，以為警官叫住了程亦凡。
程亦凡看了眼從外面進來的警官，覺得有點眼熟。那位警官笑著做了自我介紹：“程律師可能不記得我，我之前是在美國工作，去年剛回到國內。”
“原來是邱警官！”他這麼一說，程亦凡也想了起來，“邱警官是有什麼事嗎？”
“就是私事，去年的案子結束以後我就急忙回國了，也沒來得及好好謝謝程律師，恰巧今天碰上了，就想向你說聲謝謝！來，我送你們出去吧！”
“邱警官不用客氣，那本就是我的職責。更何況，我們還是同一國籍的人。”
邱警官一邊說著一邊引著兩人往外走，在快出大門的時候，邱警官突然降低了聲音：“昨天抓住的那個女人，就是傷你們的那個，今天陸家來人了，說是要保釋，因著有監控為證，沒有將人保出去，但陸家勢力也大，如果再來幾次，我怕是……
程律師，你們可以注意了，昨天的監控我看了，那個女人根本就是沒了理智，一旦發起瘋來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程亦凡眼神一閃，隨即笑道：“我知道了，多謝邱警官提醒，我們會小心的。”
出了警局以後，姜如姒問他：“你和剛才那個邱警官是怎麼認識的？”
“我還以為你會問我方雲的事情的。”程亦凡挑眉看向她。
“陸家勢大，這個我也是知道的，這個世界本就不是個很公平的世界，陸家若是有心保她，我問了又能怎麼樣。更何況她昨天的樣子，看上去的確神智不太清醒，一個有病的人，不小心傷了人，難不成還能判重刑？”
邱警官剛才雖然沒有明說，但其中的意思，姜如姒還是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