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在外面，有什麼事嗎？”想起昨晚的事情，程亦凡的聲音也有點冷，方雲敢那樣做，戴麗娜難道會不知情？
“你什麼事情走的，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還有雲雲，她被綁在你屋裡，說是……你是不是欺負她了？你也真是的，既然想要她，為什麼還說不娶她！現在好了，你和她都已經發生關繫了，你還是娶她吧！”
程亦凡皺眉：“媽，是誰說我和方雲已經發生關繫了的？”
“人家好好的女孩子，在你的房間裡待了一夜，你還那樣虐待她，她身上現在都還有痕跡，你難道還要否認！亦凡，什麼時候，你竟然這樣無情了不負責任了！”
戴麗娜不聽他的解釋，就認定了自己的想法。
程亦凡很是煩躁：“是方雲說的是嗎，好，我去找她，我倒要問問，昨天晚上，我到底怎麼她了！”
給方雲打去電話，她沒有接。
去片場找她，也沒有找到，而程家那邊，戴麗娜也說她已經出去了，而且因為他不肯負責，方雲是哭著跑出去的。戴麗娜話語裡，都是對他的指責。
“媽，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您真的不知情嗎？還是在你心裡，方雲的幸福，比你兒子的幸福更加重要？”
詹明緯結束通話電話，想了想，還是去了樂成幼兒園。
在幼兒園門口，碰到了剛好從裡面出來的方雲。
一看見她，程亦凡的心裡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攔住她：“你過來這裡做什麼，你跟如姒說了什麼？”
方雲面帶笑容，他從那笑容裡看到了一絲狠厲。
“你覺得我會說什麼呢？你媽應該給你打電話了吧，我和那個女人說的，跟和你媽說的差不多。你媽相信了我的話，你猜，那個女人有沒有相信我說的？”
“瘋子！簡直是不可理喻！”
程亦凡不再理會她，快速踏進幼兒園，只是在他要往裡面走的時候，被守在門口的門衛攔了下來：“不好意思，程律師，園長說了，不讓你進去。”
被攔下的程亦凡，臉色很不好看，但他也沒有硬闖，只說：“我在這裡等她。”
在門口站著，上午的陽光已經灑在了走廊上，要不了多久就會照射過來。方雲還沒有走，見程亦凡被攔了下來，笑的更開心了。
“亦凡，你註定了要娶我的！”
程亦凡撇開視線，不去看她。她現在的所作所為，都讓他看不起她，已經消耗光了他對她的容忍，以及她父親對他的恩情。
姜如姒大概也是知道程亦凡在下面等著，中午吃飯也沒有下來，還是叫劉老師幫忙帶的話。
陽光已經找了過來，劉老師看著程亦凡站在那裡，心中有些不忍，過去勸說：“程先生，你還是先回去吧，如姒她下定了決心，你一直在這裡站著，她也不會見你的。”
程亦凡搖頭：“我做錯了事情，必須在這裡等她原諒。若是就這樣走了，她就更加不會原諒我了。”
劉老師把這話帶給姜如姒，她不動聲色的繼續吃飯：“他想站，那就讓他繼續站著好了。”
“可這麼大的太陽，他站在那裡不吃不喝的也頂不住啊，不如讓他進來在大廳裡等吧！”
姜如姒沒有答話，劉老師嘆息一聲：“你呀，有時候太倔強了不是件好事。女人該軟的時候，還是要軟下來的。”
姜如姒朝劉老師笑了笑，但還是沒有說話，剛才方雲過來，跟她說的那些話，可還在耳邊回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