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動了真心，想要結婚過日子的了？”戴麗娜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追問。
程亦凡承認也不是，拒絕也不是。
“媽，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都還沒有處理好，等我能確定了再告訴你，好嗎？”
“是什麼還不確定？你自己還沒確定要不要娶她，如果是這樣，為什麼要和雲雲解除婚姻？還是說，對方還不確定對你的心思，如果是這樣，你就更不能娶她了！”
戴麗娜步步緊逼，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不贊同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她不僅是知道他有喜歡的人了，還知道對方是誰了。
“媽，你不要問了，你問的再多，我現在也給不了你一個確切的答案，但我能告訴你的是，我愛她，不管能不能在一起，我都會愛她。”
被戴麗娜如此緊逼，程亦凡在心裡想了一會兒，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你……她不過是個離了婚的女人！”戴麗娜被他的決心氣著了，指著他一臉氣憤的喘息。
“媽，不管她有過什麼樣的經理，她也是我愛的女人，請你尊重她！”
程亦凡哪裡受得了戴麗娜如此說她，當即也沉了臉色：“看來，方雲的確是和你說了不少。”
此刻，對於方雲，程亦凡是一點感情也是沒有了。
“我會盡快把該給她的補償都給她的，您若還是很喜歡她，那就將她留在身邊，不過，不要讓她打著我的名號在外面行事，否則，不要怪我不顧您的顏面。”
“亦凡！”
戴麗娜沒想到程亦凡竟然這樣堅決，她心中也有點慌了，原本是想幫幫方雲的，可現在弄巧成拙，方雲若是知道了，只怕又要傷心了吧！
“在媽不懷好意的向您透露這些的時候，她就該想到這個後果！”
“她沒有和我說什麼，是我撿到了這張照片！”戴麗娜連忙將照片拿出來，她是為方雲擔憂，但她也更加擔心母子兩之間因此事而有了嫌隙。
從戴麗娜手中接過照片，程亦凡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她竟然還用上了跟蹤這一套！”捏緊了照片，程亦凡有股沖動，想要立馬就去找方雲理論。
不過這也只是一時的沖動，並沒有付諸於實踐。
“媽，你似乎對如姒有很大的意見，我沒有記錯的話，從我認識她開始，你就對她的態度並不好。”而且，姜如姒也很怕她。
“姜家出來的女兒，會是什麼好人！而且，她還是離過一次婚的，怎麼能配得上你！你別忘了，她這幾年可都是s市盛傳的女強人，一個女人，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走到這個高度！”
戴麗娜是真的不喜歡姜如姒，提起她的時候，都沒有一點好臉色，而且，好像連帶著姜家，她也是不喜歡。
這讓程亦凡頭疼的同時，也很是費解。
“媽，如姒能走到今天，靠的是她自己的努力，就像您當初一樣！她不是那些不堪的女人，你不能這樣子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