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夫人，看來你吧並不是來諮詢送孩子來幼兒園的事情，既然如此，那還請離開吧，我這裡還有事情要忙，怕是沒時間招待你了。”
劉老師說著便轉身進去，還將幼兒園的圍欄關上了。
看著劉老師的態度，戴麗娜氣的直跺腳：“果然是有什麼樣的老闆就帶出什麼樣的下屬，不過就是一個幼兒園的老師，竟然也敢這樣對我！”
她心中氣急，對於姜如姒更加沒有好印象了。
離開幼兒園之後，她又去了事務所，同樣的，程亦凡也不在。
想起那張照片，程亦凡和姜如姒兩人並肩走著，兩人對視的事情，眼神裡都帶著戲。
他們兩個，現在一定還在一起！
這樣想著，她更加氣憤了，當即就給程亦凡打去了電話。
接到她的電話時，程亦凡正在姜如姒家的廚房厲忙碌著，她想給姜如姒煲個排骨湯，再做個海鮮粥，給她好好補補。
“亦凡，你現在哪裡？”
電話那頭，戴麗娜的語氣似乎很是不善，他沉吟了一會兒：“我在事務所上班啊，不然這個時候能在哪裡？”
“哦？你在事務所哪裡，怎麼我過來找你沒有看見你？”
她的話，讓程亦凡的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戴麗娜會突然去事務所找他，而且她說話的語氣也十分嚴肅，還隱隱帶著怒氣。
“我的工作又不是要一直守在辦公室裡，我需要在外面到處跑的。媽，你突然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我現在外面跑工作的事情，一會兒忙完了回去看你。”
他心中總覺得這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我有事情找你，你工作不急的話，現在就過來事務所這邊！”戴麗娜可不相信他是在外面跑工作，之前他說他們是朋友，她也沒有阻止他們來往，可現在，她離婚了，他也不想娶方雲了，這其中的原因，她不敢去深思，但是又由不得她不去懷疑。
結束通話電話，程亦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立即離開，等粥和湯都弄好以後，就給姜如姒留了一張紙條，又幫她調了鬧鐘，他這才離開。
等他回到事務所的時候，戴麗娜已經在他辦公室裡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而她，坐在他的辦公桌前，手中正拿著一個相框在看。
那正是姜如姒的照片。
程亦凡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那張照片上的人，但是戴麗娜的動作，卻讓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拿著的是什麼。
“媽，有什麼事情，你還找到這裡來了。”他走進去，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面色如常的在沙發上坐下。
戴麗娜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
他的一舉一動，都讓戴麗娜覺得自豪，但也有一點讓她覺得難過。她辛苦生下來並獨自拉扯大的孩子，她管不住就算了，現在還看不透了。
“媽，過來喝杯咖啡吧，這可是我自己磨的！”程亦凡招呼著戴麗娜，想要她配合自己來沙發這邊坐，不要一直坐在那裡盯著那張照片。
戴麗娜也猜出了他的意思，但也沒有多說，順從著他的話，在沙發上坐下。
“亦凡，你長大了，不僅是能幹了，連帶著翅膀也硬了！”戴麗娜喝著咖啡，一臉複雜的看向程亦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