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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意思是……”
“不用解釋。”姜如姒也覺得有點尷尬，想要解釋，被程亦凡打斷，於是場面有點尷尬。
看著姜如姒一副意想不到的樣子，程亦凡也有點後悔，他自己心裡不舒暢，幹嘛要拉上姜如姒呢！
他懊惱的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就被靳曉敏搶了先。
“我說你們兩夠了啊，不要再說些我聽不懂的話了，我叫你們一起吃夜宵，是為了聯絡我們彼此間的感情的，可不單單是為了給你們創造機會的，所以能不能拜託你們，不要說些只有你們才能聽懂的話！”
靳曉敏不滿的叫嚷，也緩和了兩人之間的氣氛。
姜如姒勾唇：“好啊，你說說顏菲和厲衾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了避免程亦凡誤會，姜如姒還特意解釋了一番：“我今天過去rs開會，在樓下碰見顏菲了，兩人好像有什麼矛盾，顏菲想要見厲衾天，在樓下等了幾個小時都沒敢自己上去。
我下樓的時候，她還攔住我，說一定是我從你那厲聽說了什麼又跟厲衾天說了，所以厲親眼才會不肯見她。我就奇怪了，你好像也沒有和我說什麼呀！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聽著姜如姒的話，靳曉敏想起自己發現的事情，不由大笑了起來，帶著幸災樂禍的感覺。
而程亦凡，則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和厲衾天有什麼，不是在意厲衾天和顏菲之間的事情。
“別光顧著笑，有什麼話就說！”為了掩飾自己心裡的想法，程亦凡皺眉看向靳曉敏。
靳曉敏還是笑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了姜如姒的問題。
“還記不記得去年我們參加同學會的事情？那天你不是說看見顏菲上了一輛車，我當時還惡意的推測，她肯定是給人做情人了！”
姜如姒想了想，點點頭：“你當時還問我，那個男人是不是厲衾天。”
“嗯，後面有一次我送同事回家，不是看見有個男人在她家裡嘛！前兩天，我又看見那個男人了，現在想想，你那次看見的那個男人，就是這同一個。”
靳曉敏一臉興奮的樣子，面上還帶著不屑和嘲諷。
“所以你是想說，顏菲和那個男人有私情？”程亦凡問她。
“是啊！我親眼看見那個男人親她了，而且她也沒有躲開。我聽我同事說，那個男人還好幾次在對面過夜了。”
姜如姒心中忍不住唏噓，她沒有想到顏菲竟然會變成這樣。
就算厲衾天對她不好，她想要有個人愛她對她好，那也應該先和厲衾天分手啊！
靳曉敏說的那個同事，姜如姒也是知道的，之前曉敏就告訴過她，厲衾天給顏菲買的公寓，就在她同事家對面。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人畫虎難畫骨。”程亦凡也是感嘆。
他對於顏菲並不瞭解，唯有的兩個印象便是唯唯諾諾的跟在姜如姒後面，以及面帶幸福的小心翼翼的跟在厲衾天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