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還在想著，那個暗中幫助她的人不僅是給她送藥，治好了她的感冒，還間接的幫她改善了她的家庭關系。
“他是不是每次回來，第二天就走了？”她心中隱隱的猜想，好幾次暗中幫助自己的那人或許就是程亦凡。
齊磊點點頭：“他一般都是隻在國內待一天，除非有特殊原因，他才會多待上幾天。”
姜如姒已經能肯定那人就是程亦凡，心中思緒翻騰，也是複雜的很。
“他對你真的很上心，就算你暫時還不能接受他，也請不要說出會傷害他的拒絕的話來，你就當是為了不讓你的朋友難過也好。”
齊磊的話，姜如姒很想反駁，她若是不說拒絕的話，那他豈不是會更加覺得有希望而繼續堅持？
可話到嘴邊，她還是沒有說。
私心裡，她還是不想傷害他的，尤其是在得知這幾年他對自己多次暗中的幫助之後。
這邊，姜如姒因為齊磊告知的這些訊息而思緒不寧，而另一邊，齊磊則是在向程亦凡邀功。
“凡哥，我今天可是幫了你大忙了，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呀！”
程亦凡還在因著方雲的事情憂心，看見他回來下意識的以為他已經將幼兒園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也以為他要說的就是這件事情，於是立即介面：“你想我怎麼感謝你？”
“等你和姜小姐大婚的時候，讓我坐上席吧！”齊磊舔著臉笑著。
程亦凡皺眉，意識到他們兩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情：“什麼大婚，什麼上席，你又做了什麼？”
齊磊一臉神秘的笑，還想再吊吊程亦凡的胃口，只是在他似笑非笑的視線下，還是招了。
“怎麼樣，你應該要好好感謝我吧，現在姜小姐心裡指不定有多麼感動呢！”
齊磊哪裡知道程亦凡此刻心中的想法，一心想著自己幫了程亦凡，正得意的不得了，可是，笑了好一會兒，他卻發現程亦凡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他想象中的笑容。
他臉上的笑頓時也僵住了：“凡哥，你怎麼啦，是我不該和姜小姐說這些嗎？”
程亦凡輕笑一聲：“沒有，說了就說了吧，反正也就這樣了。”
齊磊慌了：“什麼叫就這樣了，你為她付出這麼多，對她那樣好，她難道不應該很感動，然後接受你的感情嗎！”
看程亦凡這樣子，他今天和姜如姒說的這些，根本就不能幫到他？
“如姒她其實很善良的，在她心裡，她一直覺得方雲的自殺是因為她的原因，她想著要遠離我的。”程亦凡苦笑著解釋，他曾經想過強硬的介入她的生活，讓她習慣自己陪在她的身邊，而且不是以朋友的身份，但是，她卻像個刺蝟一樣，他靠近一點，她就紮他。
他不怕疼，卻怕她委屈了自己。
“她……方雲她根本就是咎由自取！你們從一開始就說好了的，是她自己不顧協議對你動了心，而且你又沒來都沒給過她什麼承諾，是她自己不死心，自以為自己的魅力大能夠吸引你，這跟你和姜小姐有什麼關系！”
齊磊不忿的說著，對於方雲，他是真的沒有一點好印象。
他還記得，每次程亦凡回國，她總會打電話來事務所探聽他的行蹤，一副深怕他在國內偷腥的樣子，這讓齊磊很是看不上她的作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