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感情好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客氣，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直接做，也不需要那些客套話的。
姜如姒也想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是她自己想著要和程亦凡劃清界限的，她也一早就有想到，她若真的這樣做了，那麼和他之間的關系必然是回不到從前。
可現在她還只是說說，還沒有那樣去做，程亦凡一臉複雜的跟她道歉，她就覺得不對勁了，到底是有什麼不一樣了。
只是，姜如姒也想不清楚，或者說，她不敢去想。
程亦凡說送她回去，姜如姒拒絕了。
她自己驅車去了幼兒園，外面圍著的人已經散了，齊磊在辦公室裡和劉老師說話。
“如姒，方小姐怎麼樣了？”看見姜如姒回來，劉老師連忙站起來問她。
“看著臉色不大好，但也沒什麼大事。我過去的時候還能對著我大喊大叫，還能繼續威脅程亦凡，想來也只是流了點血，很快就能出院了。”
想著在醫院時看見的方雲，姜如姒不由輕笑著搖頭。
齊磊對方雲的印象似乎也不好，聽了姜如姒的話，不由嗤笑一聲：“姜小姐這樣說還是客氣了吧，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在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不過就是為了逼迫凡哥不要分手而已，又怎麼會真的傷到自己。”
“啊！方小姐怎麼這樣，那不是在害人嘛！也難怪和程律師訂婚這麼久，都得不到程律師的喜歡，這樣的人，還真的是不值得去喜歡。而且，她怎麼就不想想，就算程律師和她在一起了又能如何，她還是不會幸福的！”
劉老師也忍不住唏噓。在她看來，程亦凡喜歡的人是姜如姒，就算這次方雲用手段留下了程亦凡，那還是阻止不了程亦凡對姜如姒的喜歡的。
姜如姒也知道方雲這樣子不過是為了讓她和程亦凡都愧疚，也不齒她的做法，但不得不說，方雲的舉動讓她震驚。或者更應該說，方雲對程亦凡的愛，讓她震驚。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姜如姒更加不可能接受程亦凡，那樣，她會看不起自己。
就好像真的做了第三者一般，又不能給他以方雲同樣深厚的愛。
園裡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劉老師便先去忙了，辦公室裡只剩下姜如姒好齊磊兩個人。
“文夫人那邊，我已經跟她說了這幾次她的所作所為給幼兒園帶來的影響以及利潤的虧損，同樣也給她分析了凡哥對方雲的態度，她現在對方雲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我也告誡了她，如果她不向大家澄清的話，就會起訴她。本就是個貪慕虛榮的人，威逼利誘也就什麼都招了。這是錄音筆，你收好了，要怎麼用，你自己決定。”
從齊磊手中接過錄音筆，姜如姒開啟聽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笑意。
“像文夫人這種人，也就是要用非常手段來對付她，不然硬是固執己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其實這件事情姜小姐自己就能解決的，只是你到底還是有些心軟，所以才叫了我過來。你想著我不僅能替你解決問題，還會顧及凡哥，不會姜事情鬧得太大。”
姜如姒的心思被齊磊揭穿，她也沒有否認，只是大方的笑著：“畢竟還是與他有關聯的人，也沒有必要鬧得太難堪。不然被程夫人知道，他也難做。”
齊磊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其實姜小姐還是挺關心凡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