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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在想你，你信嗎？”程亦凡停下腳步，側頭看她。
姜如姒心中一跳，愣了一下，而後笑著搖頭：“不信。”
程亦凡只看著她，沒有說話，那視線落在姜如姒身上，眸光深邃，讓她不敢對視。
似乎又覺得自己這樣太膽小了，又笑著補充：“我就在你身邊，有什麼好想的！”
“有些人遠在天邊也不會惦記，有些人近在眼前但還是會很想啊！”程亦凡淡笑著說著，那笑容讓姜如姒覺得有點心慌。
“之前只知道你挺會耍流氓的，到今天才發現，原來你還這麼會說好聽的。真不愧是學校裡的風流人物，那麼多女同學喜歡你。”姜如姒斜了他一眼，笑著往前走。
“你在學校的時候也有很多男生追的啊，你是不知道，那個時候我還幫你打發了好多人呢！”
“我怎麼不知道？”姜如姒挑眉看他，他雖然笑著，但直覺，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你那個時候一門心思撲在厲衾天身上，哪裡會注意到這些。”程亦凡淡淡的說著，看了她一眼，轉開視線繼續往前走。
似乎有點生氣了？
不知道是不是姜如姒的錯覺，她就是有這個感覺，他就在剛剛有點不開心了。
是因為她喜歡厲衾天嗎？
姜如姒想了想，應該不是的，她喜歡厲衾天，一開始就喜歡，從認識程亦凡的時候，他就知道的，因為這事生氣，應該是不可能的。
想不明白，程亦凡也沒有再表露出來，姜如姒便覺得是自己想多了，當即也不再去想。
兩人又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只是有意無意的，都沒有提及到“曖昧”的話題。
回到酒店不久，樂器店的老闆就把古箏送了過來。
是程亦凡去開的門，只聽見他和老闆說話：“您叫個夥計送過來就好，還勞煩您親自上門，真的是太客氣了。”
“我看你那個小女朋友是個懂行的，想過來認識一下。她有在嗎？”店老闆豪爽一笑，話語中帶著熟稔的打趣。
姜如姒聽見店老闆對她的稱呼，暗說他眼神不好。而後又疑惑，程亦凡和那個老闆之前認識，而且還很熟悉？
在店裡的時候，她卻是沒有發覺。
“她在，您進來吧！”
姜如姒疑惑間，就聽見程亦凡邀請店老闆進來，而後就看見程亦凡快步過來，朝著她擠眉弄眼。
兩人相視這麼久，又是好朋友，姜如姒當即就明白了程亦凡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