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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對她很好奇。”程亦凡說的肯定，姜如姒也沒有否認。
“是啊，你很早就說有了喜歡的人，但是我從來沒見過，再到後來訂婚，我也是沒見過，你只告訴我們，你的未婚妻不是你喜歡的那個人，這麼久以來，她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怎麼能不好奇呢！”
程亦凡沉默了一會兒，從旁邊床頭櫃抽出一根煙，夾在手指間“我媽很喜歡她。但是我對她沒有感覺，這一點，在訂婚前，我就跟她說過，而且也明確說了，就算是結了婚，我也不會愛她。”
聽到他這樣說，姜如姒也愣住了，她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直接，而且，對他的未婚妻這樣絕情。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是個男人，甚至還和衾天一樣也很渣？”程亦凡問這話的時候在笑著，笑得有些無力。
“是有點渣，不過……她也接受了嗎？”
“嗯。”
姜如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人家未婚妻自己的都願意，她能有什麼想法，只是心底卻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這算渣嗎？方雲是他的未婚妻，他這樣子對她，是有點不公平，但是，這是在他們訂婚前就說好了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不算是渣吧！
“所以，你一直不願意把她介紹給我們？你一直不結婚，是想過要結婚婚姻嗎？”姜如姒猜測著，除了他不愛他的未婚妻這一點，她想不出別的原因。
“可以這麼說吧！說老實話，我自己都不能肯定，如果真的和她結婚了，我會不會後悔。”他能肯定，如果結了婚，他會對她負責，但是，生活肯定會不幸福。
他自己就是離婚律師，他很清楚，不幸福的生活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你怕結婚以後還是不會愛上她，更怕結婚以後你會愛上別的女人，雖然你可以剋制自己不出軌，但是婚姻生活會越來越糟，也怕走上離婚的道路？”
說到這裡，姜如姒猶如化身神探一般，剝絲抽繭，一一點出了他的心思。
程亦凡也沒有否認，反而大方的承認了。其實，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願意和她說這些，如果她的性子激進一點，說不定她就會對他減少好感，甚至厭惡他。
只是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姜如姒沒有猜測出來，他也沒有說。
兩人講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結束通話。而這通電話帶來的最直接的兩個後果就是：姜如姒的手機欠費停機了，而程亦凡，妥妥的失眠了，睜眼到天亮。
程超和他見面的時候，看見程亦凡那明顯的黑眼圈，不由打趣他：“你昨晚不會是和方雲奮戰了一個晚上，縱欲過度，這才變成國寶的吧！”
“你明知道，我和她之間是不可能發生關系的。”程亦凡苦笑，他本就睡眠不好，昨晚那通電話之後，心中一直有些不安，他更加是睡不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