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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接接吻？
姜如姒的心，不可抑制的一跳。她不知道，程亦凡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心中也有點慌亂，看著她的眼神，都是亮亮的。
只是姜如姒因為那一剎那的慌張，低垂下頭，沒有看見他的神情。
“你少貧了！這麼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她最終笑著打趣他，揭過了這個話題。
程亦凡看了她一眼，也順口接著：“我又不是曉敏那個吃貨，這點東西就想堵住我，你還不如用別的東西來賄賂我！”
“說到這裡，我也想問問，什麼東西可以賄賂你？”姜如姒一臉好奇的湊近他，程亦凡看著她，心中閃過一個詞語：近在眼前。
這個念頭從心中一閃過，程亦凡也隨之眼神一閃，拿起被子喝了一口玉米汁：“你猜。”
姜如姒聞言，坐直了身體瞪著他：“沒勁！你不想說，我猜到了你也會說不是！”
程亦凡嘴角帶笑：“你猜都還沒猜呢！話說回來，你問這個問題幹嘛？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我猜猜看，肯定不是你自己的事情。”
“什麼都瞞不過你程大律師！”姜如姒雙眼放光的看向他，程亦凡伸手往身前一擋：“別這樣看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被你看中的獵物呢！”
“哈哈，程大律師，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幽默！”姜如姒收回視線坐好，還當真感覺到有幾道視線朝她看過來。她雖然要強，但也是會面子薄不好意思的，當即正襟危坐，端起杯子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
看著姜如姒立即變身的樣子，程亦凡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吃完後，程亦凡送姜如姒回去，在路上姜如姒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陪我去看車吧！”
程亦凡愣了一下，而後點頭：“你有中意的嗎？”
“你知道的，我不懂這些，只要能開就好。”
“行，我回去看下時間，找天時間寬裕的，到時開著你的新車去兜風。正好曉敏最近忙著升職加班，美死她！”
“曉敏知道了會說你不仗義的！”姜如姒側頭打趣他，他也正好看過來，“那就讓她說去吧，對她那麼好，還總說我是資本家！”
兩人相視一笑，姜如姒在小區樓下下的車，對程亦凡揮手告別，轉身進了樓梯口，在樓道裡，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如姒。”隨著這個熟悉的聲音，樓道裡的感應燈亮起，姜如姒看見厲衾天清瘦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姜如姒淡淡的問著。
“你不請我上去坐坐嗎？”厲衾天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輕輕柔柔的，卻是不容人反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