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事情，總之還是謝謝你！”
“如姒，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她竟然不願意告訴他，程亦凡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意。他那樣傷害她，她還猶豫著不肯離婚，現在出了事情，又不願意跟他說，她是想要和他劃清界限嗎？
不，他不同意，他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他不允許她後退。她怎麼就忘記了，顏菲現在還好好的住在那套房子裡，而且她名下的卡裡，還有著厲衾天大部分的投資收入！
這樣委曲求全的婚姻，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程亦凡心中生怒，也不知道是怒其不爭氣，還是怒自己多管閑事，但他還是忍著怒意和她說著，他希望她能明白，厲衾天並不是個好伴侶。
“我……”聽到程亦凡這句話，姜如姒心中升起一股歉意，的確，這段時間為了程亦凡也幫了她許多忙，為了她離婚的事情，也是操了不少心。
“對不起，我剛才……我有點心情不好。今天上午我差一點落水，是他救了我，但是他自己卻因此落水受傷，上次的腳傷複發，這次估計要休養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電話那頭，程亦凡皺眉。竟然發生這麼巧的事情？以姜如姒的性子，肯定是覺得對不起厲衾天了吧，更該死的是，以她的性子，沒什麼意外的話，在厲衾天腳好之前，怕是她都不會提離婚的事情了。
他很想說，夜長夢多，但是，他該站在什麼立場說？
“所以，你是不想離婚了嗎？”
“不是，再往後推推吧！”
“好，無論你做什麼覺得，我都支援你。”程亦凡想了一會兒，“但是那些證據，我還是先替你保留著，以後若是需要，你再告訴我。”
不僅是那些曖昧的照片，他會保留，他還會在繼續去查厲衾天出軌的證據。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次顏菲回來，厲衾天是有婚內出軌了，但是沒有證據。更重要的是，就算是有證據，姜如姒也不想用，可是，想著厲衾天現在對姜如姒的感情，這些東西，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打了個電話後，有人敲門進來，一臉戲謔的看向程亦凡：“怎麼？又要查厲衾天？我真懷疑你和姜如姒是不是朋友，人家老公現在迴心轉意了，願意對她好了，你做為朋友難道不該是勸她原諒他嗎？
這樣的事情，勸和不勸離，還是你做離婚律師久了，看到一對夫妻就想拆散人家，連你的朋友也不放過！”
“齊磊，我看你最近是太閑了吧！”程亦凡微眯起眼睛，略帶著警告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這句話一出，齊磊臉上的笑意，就稍稍收斂了一點。
“誰說我閑了，你最近為了姜如姒的事情，心思都不在工作上，丟了多少案子給我，你自己不知道嗎？”齊磊猶如炸毛了一般，指責著程亦凡，“沒你這樣做老闆的，自己的公司都不負責！”
“不是有你在嗎？你也說了，我是老闆，老闆只要會吩咐手底下的人做事就好了，沒有必要自己親自上場去幫人打官司！”程亦凡挑眉，面上流露出笑意，似乎在欣賞著齊磊的變臉。
“說的好聽，你的老闆架子就只在我面前擺，你還不是自己去上庭打了好幾場官司！就是我手中的案子，你從不幫忙！”齊磊撇撇嘴，直喊交友不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