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你怎麼知道我剛才在吃飯？”
“你剛才如果不是在吃飯，哪裡會記得提醒我吃飯啊！說吧，找我什麼事情？”程亦凡也是剛剛吃了飯打算休息一會兒，剛進辦公室沒多久，她就來了電話。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天？”
“這不是你的性子！”
姜如姒笑了，的確，那不是她的性格。可是昨晚，她半夜疼醒來，還是這樣做了。
“你的衣服落在我這裡。”
“那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回來吧，反正你要來我事務所的，順便一起帶過來。”程亦凡咧嘴，他在車上的時候也發現了外套沒穿，猜想落在她那裡，想著她看見了一定會給他打電話的，便沒有跟她確認。
“好。現在早上涼快，你走的時候沒穿外套，你記得今天要多喝些開水，小心別感冒了。”姜如姒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由的多說了幾句。
“呵，你現在可真是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如果厲衾天知道了，說不定就真的死活也不同意離婚了。”程亦凡笑著打趣她，以往的姜如姒可不會這麼“細心”，而後他又問她，“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媽又在勸我，要我早點要孩子。”姜如姒無奈的笑著，“這一點，我恐怕要讓她一直失望了。”
她的身體狀況，哪怕是不離婚，和厲衾天變得如膠似漆了，她也不可能順利生下一個孩子。
聽到姜如姒的笑聲，程亦凡心中又是一陣扯痛：“等你有時間了，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聽下醫生的建議，只是一點小問題，又不是什麼要命的絕症，總會治療好的，這麼悲觀幹嘛！這可不像是我認識的姜如姒！”
他想看到她自信驕傲的笑。不想看到她強撐的笑容。
“你這形容真的是……”
“怎樣？”
“貼切，高明！”姜如姒說完，想想也是，當即笑了起來，聽到她笑了，程亦凡也稍稍放心，眼睛餘光看到有人影過來，然後敲門聲響起。
他說了句進來，門外的助理便推開門拿著一個資料夾走過來，將檔案放在他桌上攤開，推到他的面前。看著檔案上的內容，程亦凡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
而電話那頭的姜如姒也聽到了剛才程亦凡說的那句“進來”，想著他有事情要做，但他又沒說掛電話，便就拿著手機貼在耳邊等著。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程亦凡抬頭，對助理擺了擺手。
助理出去還小心的將門帶上，程亦凡握著手機的手，不由加大了幾分力度，另一隻手在桌上握拳。
“如姒，你記得，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有我……還有曉敏在，我們都會幫你，哪怕不能幫你做些什麼，也會陪著你將肩膀借給你，所以不要一早就抱著悲觀的心態，要相信自己，也相信我們，無論何時，都有我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