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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收手下,去太學上課
聽到床上有了動靜,白芍低聲說道:“殿下,翠玉姑姑求見。”
李暮歌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撩開床幔,穿上鞋,“讓她進來。”
“殿下,您還未曾……”
“翠玉姑姑不是旁人,讓她進來吧。”
李暮歌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第二個想要她命的人,究竟是誰!
沒有穿衣梳妝怎麼了?她身上穿著“睡衣”,在自己屋裡,見個人還不行了?
死去活來那麼多回,現在的李暮歌一點兒都不在意這些小事,旁人愛怎麼看她怎麼看她,大不了她死一次,直接讀檔重來了。
對於古人來說,褻衣相當於現代人只穿了內衣,但現代人的內衣是真內衣,古人的褻衣那是真一身包裹嚴嚴實實,李暮歌反正覺得,兩者無法相比。
對白芍來說,李暮歌穿褻衣見人的舉動,真有點兒離經叛道,好在翠玉也是女子,還是宮人,此事勉強說得過去,所以白芍也沒說什麼,轉身出門,讓翠玉進來。
等翠玉入內,看見坐在桌邊,披頭散發穿褻衣的公主時,差點兒一個腳滑,當場來個五體投地。
好在翠玉姑姑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無論多血腥,多離譜的事情,都不會讓她失禮半分,只見她迅速恢複正常,向李暮歌見禮。
“奴見過十四殿下,問殿下安。”
她行完禮後,立馬將一晚上的成果呈給李暮歌,“奴連夜審問刺客,那刺客已然交代了他的來歷,所有供詞皆記錄於紙上,還請殿下過目。”
李暮歌接過紙,翻看兩頁,神情一瞬陰沉,隨後又多了幾分驚訝,看完所有供詞後,她略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他說得是真話嗎?”
“回殿下,刺客所言僅能作為佐證,真相究竟如何,還需再查。”
翠玉說到這兒,面露難色。
李暮歌瞭然,她將厚厚一沓供詞放在一旁,笑道:“母妃如今可信了本殿下的話?”
翠玉賠笑兩聲,“殿下說笑了,殿下是娘娘親女,娘娘怎會不信殿下之言?”
“昨日本殿下費了不少口舌,母妃也只允了你們幾人來春和宮,現今天亮了,母妃便要讓你們回去。”李暮歌拎起手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那茶剛泡出來不久,清香撲鼻。
李暮歌低頭嗅了嗅茶香,含在口中一口,又吐到一旁的空茶杯中。
全算作漱口了。
漱了口,說出來的話就能更直接一些,免得染了隔夜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