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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李警官早就給了蒔川一個錄音器,這個錄音器能夠將對話實時傳送,這樣一來我們就能清晰地聽見蒔川和柳政良現在正在說些什麼話。
之前剛剛與柳政良見面,所以蒔川怕被懷疑便沒有開啟這個錄音器,現在似乎正說到了關鍵的地方,所以便忽然之間開了這個錄音器。
有了這些,一切事情就簡單多了。
我和李警官靜靜在車子上聽著這些對話。
“楚蒔川,看起來你倒是真心想要幫我,這麼晚了竟然一個人過來,你說說你現在是一點都不恐懼嗎?”
柳政良十分得意,好像自己馬上就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錄音器裡還摻雜著一些雜音,應該是碼頭的浪聲吧,總之這個時候才隱隱約約傳來了蒔川的聲音。
“你想的太多了,我只是做我覺得應該做的事情罷了,至於我所做的這一切不是在幫你,是在幫我自己。”
蒔川的語氣十分從容,好像一點都不畏懼柳政良的這些恐嚇。
此時的柳政良發出了一陣笑聲,隨後又問道:“楚蒔川,你可真是個錚錚鐵骨,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倒是看看,我做了那麼多事情還不是能夠逃過法律的制裁,到時候在國內,自然會有人幫我承擔這一切罪責。”
我聽到了這番話,果然是這樣,柳政良這麼迫切地想要離開國內,就是要去國外過好的生活,至於國內的這一切自然是會有人幫他完全承擔下來,這樣他便能逃過這些懲罰了。
真是個老狐貍!
“所以你現在這麼迫切就是想要遠離是非,逃過罪責?”
蒔川的語氣寒氣逼人,又帶著一絲不屑,柳政良的這些手段雖然高明,但卻是讓人不齒的,這些不過就是下三濫罷了。
不管怎麼樣一切事情對於他而言都是一場遊戲罷了,但是這場遊戲卻付出了太多的代價!
柳政良的笑聲似乎根本就停不下來,他再一次開口道:“就是這樣,那麼又怎麼樣,現在我還不是笑到最後的人,不管怎麼樣,只要我離開了這裡,那麼一切事情都過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可真是可笑!”
他不光承認了這些,還順帶諷刺了一下蒔川。
但是我知道,蒔川可不會理會他現在這些話,不過就是個厚顏無恥的人罷了,做了那麼多壞事竟然還沾沾自喜。
“你們現在受到了這麼多折磨,還要幫我做事,嘖嘖,可真是可憐吶。”
柳政良極盡嘲諷的語氣讓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內心。
我甚至能夠想象蒔川現在在柳政良面前有多辛苦,他該憋得多難受啊,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什麼事情能過去。
現在柳政良這樣沾沾自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件事情就會反轉了,他以為拿到了出境的證明就有用了嗎?
這一切事情還是沒有塵埃落定,對於柳政良來說很多事情都只是剛剛開始罷了。
“你覺得這件事情你能夠撇幹淨嗎?現在國內好的警察這麼多,好的律師,你就算是逃到了國外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要良心不安?”
蒔川的話讓柳政良的笑聲更加放肆,他完全沒有任何的反省。
“這件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這件事情我早就已經想過了,你現在就算是跟我說,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的,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要的就是我這樣心狠的人。”
柳政良大概覺得自己的這些事情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沒有什麼好擔心或者反省的吧。
既然這樣的話,蒔川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和李警官聽著這些只言片語,心中一陣不舒服。
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窺探到柳政良的內心,這個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此時錄音出現了一點點故障,海浪的聲音高過了他們的說話聲音,此時我和李警官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眼神。
“柳政良說的這些話已經被錄音筆給記錄下來了,他是不可能賴掉的。”
李警官現在十分悠閑地看著這個錄音器,眼神中出現了一絲嫌惡,確實柳政良的話每一句都在挑戰一個做警察的底線。
我冷笑,也不知道柳政良還能得意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