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好,希文便踩盡油門,朝著燈火輝煌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希文認真的看著車,優美的音樂帶動著車內的氣氛,此刻看著希文的模樣,我竟移不開眼。
他認真開車的樣子真的好有魅力,讓人覺得特別有安全感,我不由得想,到底這種感覺是因為眼前的人長得很像楚蒔川而帶給我的,還是這種魅力就是希文獨有的。
想著想著,我將目光移到窗外,看著飛馳的事物,全身心都慢慢的鬆懈下來。
終於,希文將車穩穩的停在了一家高階餐廳,我拒絕著不下車,可希文完全不理睬我的話,下車之後說在餐廳等我。
心裡竊喜等他走後可以開車離開,誰知道希文竟然順走了我的車鑰匙,無奈的我只好跟著走進去。
像是一切都提前安排好的,一進去便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包房,金碧輝煌的房間盡顯高貴,裝潢氣派得不得了。
“這一切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吧?”服務員一走,我就忍不住問希文。
他挑了挑眉,倒了兩杯紅酒,然後端著酒杯走向了我,“既然是季總請吃飯,當然要在符合你身份的地方。”
我接過他遞的酒杯,輕輕的與他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後打趣說:“你就不怕我沒帶夠錢?”
希文輕笑,“大不了我們一起洗盤子。”
話畢,我竟然笑出了聲,希文的冷笑話確實挺讓人開心的。
不過既然都來到這裡,我也不可能說要走,只好乖乖的坐在了桌前,像個主人翁招待著,“隨便你吃,今天我請客。”
“必須多吃。”希文也坐了下來,深邃的眼眸蘊藏著欣喜。
很快,希文點的餐食都被送上了餐桌,吃飯的過程也比較融洽,但基本上都是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並沒有太多深入的話題可聊。
雖然認識希文這麼久,我也很想了解有關於他更多的事情,可想想這畢竟是私事,他既然不願意主動告訴我,我直接去問也顯得很不禮貌。
還算愉悅的晚餐就這樣結束,希文去了洗手間,而我去了前臺,可當我準備去結賬的時候,櫃臺的服務員卻告訴我,賬已經結過了。
等希文從洗手間出來,我問他,“你為什麼要把賬結了?”
他擦著手,慢條斯理道:“你請客,我付錢,有什麼不對?”
“你!”確實,希文的話沒什麼錯誤,但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就在我想要接著說話時,他卻指著我,霸道說:“你可以選擇把食物吐出來,但要是想把錢給我,門都沒有!”
“.…..”希文居然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他居然能看穿我的想法!
我的心思就這麼好猜……
看希文強硬的態度,我也不好繼續勸解,只好說了句謝謝,兩人便朝著餐廳大門走去。
“涼茴……”就在我們要上車時,有人叫了我的名字。
希文跟我同時回頭,只見jerry站在我們身後,身邊還站著一個高挺的外國女人。
我看了一眼希文,繼而走到jerry身前,微微一笑,“你怎麼在這裡?”瞟了瞟他身邊的女人,詢問道:“這位是……”
神情凝重的jerry吐了一口氣,紳士的介紹著,“這位是國外著名雜志社的主編艾莎,我們約好在這裡詳談關於合作的事情。”
我點著頭,主動伸手跟艾莎打招呼,“你好,我叫季涼茴。”
艾莎跟我握了手,用著純正的英語跟jerry說:“我先回去了,事後的對接我秘書會做好這一切。”
jerry簡單的應了一聲,目送艾莎上了車。
等人走了後,jerry淩厲的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希文,繼而問我,“你們呢?來這裡有事?”jerry的目光毫不客氣,神態也難看極了,我心平氣和的跟他解釋,“之前不是比賽贏了,為了感謝希文幫我,請他吃了一頓飯。”
“老闆答應不是應該在慶功宴上,怎麼會是在這裡?”jerry的聲音有些銳利,我能感覺到他滿腔的怒氣。
“有誰規定只能在慶功宴上?”希文清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隨即將我拉在身後,盛氣淩人的對峙著jerry,“這是屬於我跟涼茴的私人感情,出現在這裡才是正常現象。”
希文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沖著jerry在意的點上說,我親眼看著jerry難看的臉色變得陰沉,拳頭緊緊的攢在一起,手指關節變得發白。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對峙的眼神如同擦出電光火石的刀劍,一不小心就能讓對方受傷。
如果此刻的我不阻止這一切,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我從希文身後走到jerry身邊,拽著他的手臂說:“jerry,我們回去吧,我單獨跟你解釋這一切。”
可即使我的聲音多麼的急切,但jerry始終無動於衷,銳利的眼神一直在與希文做著無形的戰鬥。
“有什麼好解釋的,他自己不也跟美女約會,你怕什麼。”希文低沉的聲音響起,冰冰冷冷的,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