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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這樣說的時候希文對我說話的語氣能稍微好點,誰知道他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順著我的話往下接。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說完,他一隻手快速的穿過的我後背,輕輕的將我往前推。
本來坐在樹枝上身體的平衡感就很差,希文毫不費勁的動作讓我整個身體開始晃,根本沒有辦法保持平衡。
不過希文並非有意想將我推下去,反而推我的那一隻手一直都在我身後。
就在身體搖晃的那一刻,我下意識的抓著了他另一隻手臂,伴隨著會掉下去的緊張害怕,我還是忍不住叫喊了出來,拽著他的手臂越來越緊。
因為我的搖晃也讓他的身體開始不平穩,不過希文還是想辦法保持了平衡,最終,我們兩個穩穩的坐在了樹上。
當那顆慌亂的心開始平穩時,我才發現自己離希文格外的近,而他的一隻手摟著我的肩,另一隻手正被我雙手緊抱著。
我抬頭,正好對上希文垂下的眼眸,那雙清冷卻又神秘的目光,彷彿浩瀚星空裡面的黑洞,將人的靈魂牢牢的吸了進去。
突然,空氣中的溫度開始不停的上升,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泡在開水中的溫度計,下一秒就會爆表一般。
最終還是希文先抽離了那隻被我緊抱的手,這才使我移開了目光,恢複了一絲理智。
不過本以為樹下的狼不會跟我們耗太久就會離開,誰知道月亮都掛在空中很長一段時間了,那隻狼依舊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我跟希文坐在樹上,既不能下去又不能換個地方,特別的難受。
“用樹葉編花環會嗎?”在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希文開口問我這句話。
“啊?”我有些遲疑。
希文再次開口,語氣像是有些不耐煩,“大概它不離去估計是一隻能辨別我們,你用樹葉編個花環戴在頭上,等天再黑點,或許它就會離開。”
“有用嗎?”我疑惑的問著,時不時看著底下游走的狼。
顯然希文對我的質疑很是不滿,黑沉沉的面孔在看不見的夜裡也能被我看見,他略有命令的口吻說道:“萬事總有可能,這樣做也比坐在這裡什麼都不幹好。”
“哦……我會……我會……”盡管希文的口吻在此刻讓我覺得他才像是我的老闆,但都是同一根樹上的螞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三下的功夫,我編了兩個花環,一個戴在頭上,一個拿在手上。
突然不知道要怎麼把花環戴在希文頭上,於是把目光轉移到了底下還未離開的狼。
“你說……這樣真的有用嗎?我戴了也不見得會離開啊。”
希文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問我,“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