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想太多了,人家真的沒有私心想佔有,但能在飛機場出現的,不是趕飛機就是等飛機,他要是拿著這個去服務臺,肯定也得留下來,這樣耽擱時間誰願意,而且他要是想到了這一點,不想這麼麻煩,直接把戒指丟在原地或者垃圾桶,被其他人撿走了怎麼辦?”我井井有條的分析著,完全忘記有一個灼灼的目光一直注視在我身上,“再說我們兩個都感覺到這個東西是剛才那個女人掉的,人家剛剛被你撞了還那麼有禮貌的說對不起,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做點什麼事情,算是給她賠禮道歉呢?”
說著,我拿著手中的東西在jerry面前晃了晃,此時抬頭的我終於發現他深情的眼神,忽而耳根發燙,我連忙將目光轉到另一邊。
估計他也感覺到不好意思,輕咳了幾下,贊揚的口吻說:“看來這些年你確實成長了,考慮事情的時候也全面了很多。”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jerry之前的真性情只不過是在試探我,幸好自己沒想著要說教他,不然愚蠢的恐怕就是自己。
傻傻了笑了幾聲,為了能將剛才的那個目光忘記,我連忙拉著jerry往服務臺走去,“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們趕緊把東西交給服務臺吧。”
他也比較隨和,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就這樣被我拉著很快到了服務臺。
之後,我們留了電話,以便航空公司把東西轉交之後能夠及時通知我們,算是在出國前做了一件好事,我們兩人欣慰的登上了飛機。
……
兩個禮拜後,我跟jerry回到了祖國的懷抱,這段時間我們去了很多個國家,領略了無數的風土人情,這段時間也算得上很高興的日子。
期間我們還飛去英國看了看晨夕,他比我想象中要長得快些,見到我時還是像過去那樣一個勁的往我身上爬。
他的變化讓我有些感嘆,因為晨夕的成長在告訴我,時間在一直走著,他過去的童年我將無法參與,於此同時我發現不斷成長的晨夕越來越像蒔川,這一點既讓我欣喜卻又覺得困擾。
下了飛機之後,公司便打來電話,是季涼澤打來的,出國這段時間為了能夠全身心的放鬆,手機基本上是關機狀態,所以一下飛機就看見季涼澤的電話,還以為他已經迫不及待要給我彙報公司的業績。
好歹出國前他答應我,要讓楚氏的事業更上一步。
“怎麼了?”現在季涼澤在楚氏的公司裡擔任的是副總裁的位置,以他的能力不是不可以坐上最高的職位,而是公司一來為了紀念楚蒔川,二來大部分楚氏的股東認為這個位置只能是楚家血脈的人才可以坐,所以我安排了副總給他。
當然,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全靠季涼澤自身的努力,我除了給他工作上的指導,其餘的什麼都沒做。
所以在這一點上,我還算是對現在的他重新另眼相待。
“季總,您在哪裡?”季涼澤的聲音似乎有些著急。
我以為公司出了什麼事,於是很敏感的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我覺得你有必要來公司一趟。”他稍有緊張的口吻讓我一下也緊張了起來,帶著季涼澤工作的時候,他表現的很穩重,此刻能讓他有些慌亂,腦海中第一想到的是出大事了。
“我馬上來。”結束通話電話,我對身後推著行李箱的jerry說:“東西你先帶回家,我去公司一趟。”
他頓了頓,對於我一下飛機就要去公司的要求有些不悅,微微蹙著眉,“你剛回國,時差都沒倒回來就那麼拼命要去公司?”
知道jerry是心疼我,但時間緊迫,我也很著急,只好敷衍著,“你別說了,公司可能出事了,我也不清楚狀況,你先把東西拿回去休息下,我搞定了再給你打電話?”
用著渴望的眼神看他,最終jerry還是不情願的答應了。
“要不我送你去公司再回家?”他一邊把箱子放在他的車裡,一邊不放心的說要送我。
可我不想讓他這麼累,於是走到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開了車門後轉頭對他說:“不用了,來回太繞了,你先回去,回到家給我打電話?”
還沒等他點頭,我便一躍上車,迅速的說完地址,司機便帶著我離開了機場。
整個動作沒有一絲拖泥帶水,也不知道被自己拋下的jerry會是怎麼樣的心態。
不過相信他會理解我的行為,所以才使我能這樣義無反顧的做我想做的事情。
半小時後,我到了公司,季涼澤提前在公司樓下等我,隨後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的乘上了樓梯,期間他給我彙報了這半個月公司的狀態和業績,等電梯穩穩的停在我辦公室的門口,他的彙報也正好結束。
踏出電梯,我站住了腳跟,將他手中的報告一併拿在手中翻閱了一遍,“你做的很好啊,公司業績一直都穩步上升,沒有什麼問題。”
手裡的這些檔案都表明了季涼澤這段時間真的有把他的承諾兌現成行動,所以我才會感到疑惑,他之所以會這麼緊張讓我來公司的目的是什麼?
“工作上的事情是沒有太大問題,最近公司正在招聘人才,所以……”季涼澤欲言又止,似乎很難說出口。
我以為是招聘出現什麼問題,於是放寬權利告訴他,“要是遇到合適的人選,不管原本設定了幾個,可以破格多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