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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說中了他的心事一般,柳政良僵硬的笑了好幾聲。
不過哪怕我這樣說了,酒杯裡的酒也只是在他手中晃來晃去,並沒有什麼實質的行動。
豈是我心裡是很抗拒接近柳政良的,可是為了能夠給楚蒔川報仇,我還是努力的克服心裡的障礙。
為了卸下他對我的防備,我更加靠近了他,將頭輕靠在他肩膀上,輕言輕語的說道:“雖然我知道這樣做不合禮數,但我只想謝謝你,謝謝你剛剛替我解了圍,也謝謝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願意邀請我來參加你們公司的週年慶。”
忽而,我感覺到柳政良的身體放鬆了一下,似乎我的靠近讓他鬆懈了下來。
他略微尷尬的笑著問,“季總這是在幹嘛?!”
見他還不主動,我又接著說:“我做什麼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不過也請你原諒我這樣大膽的行為,我只是想找個可以依偎的地方,歇一口氣。”
沒想到我故作柔弱的樣子引起了柳政良的同情,他握著我的手,嘆息道:“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不會讓你感覺到心煩。”
看來這個陰險之人是上當了,不過要不是為了楚蒔川,我怎麼可能會任由這個老狐貍佔便宜,透過今天的事情,我不僅認為柳政良是殺人不眨眼的,甚至還是那種玩弄感情的好色之徒。
明明一大把年紀,能跟我爸年齡相比了,我這樣一靠近就迫不及待的露出狼性本色。
難道他這樣做不會覺得會遭雷劈嗎?!
當他的手握著我的時候,我恨不得有人沖進來咔咔的給他兩刀,我再親手剁掉他的手。
可顯然,是我想多了,在柳政良握著我的手時,他的另一隻手也攀爬上了我的腰際。
當時的我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抗拒,可我咬著牙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所以我們就這樣保持著依靠的樣子持續了很久,爾後柳政良問我,“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我溫柔的拿腔拿調道:“什麼怎麼辦?”
他看了一眼我,隨後說:“肯定是你的終身大事啊,好歹你還年輕,不可能就這樣守一輩子寡吧。”
一副文文靜靜的樣子告訴他,“那還能怎麼辦?難不成你來養我?”
他不假思索道:“可以啊,別說養你,連你的家人一起養都沒問題。”
對於他的話內心一陣嘔吐掀起,我寧願守一輩子寡,也不可能跟他柳政良扯上一點關系。
我嘆息著說:“算了吧,就剛才的那位,要是知道你背地裡跟我有來往,還不把我給撕了,今天你也看見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她就敢在你面前推我,要是知道你想養我,那她還不提把刀子殺了我。”
說著,我往他懷裡鑽了鑽,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說實話,我自己都挺惡心現在自己的模樣。
他把我抱緊了些,湊近我的耳朵說:“她要是敢對你怎麼樣,我就做了她!”
話音中有絲認真的口吻,不過我卻吹噓他說:“算了吧,人家一句話就讓你消氣了,想必她在你心裡的地位是有多高,我可沒有那個本事取代她的位置。”
柳政良洪亮的笑了起來,伸手捏著我的臉說:“你吃醋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我從來沒想過季總會有這麼小鳥依人的樣子。哈哈......”
我嬌嗔的捶著他的胸口說:“討厭,叫什麼季總,我們都這樣親密的接觸了,還叫得那麼生疏,再說人家哪有你說的那樣可怕,小鳥依人也要看看物件不是嗎?”
“對,你說得都對。”說著,他靠近我準備親我的臉龐,可我怎麼可能讓他得手。
食指堵在他的嘴唇上,自己的身體往後傾斜著,我說:“柳董事長怎麼這麼著急呀,好歹也要換個地方什麼的。”
他看了看四周,隨性說:“這不是挺好的嗎?沒有人可以來打擾我們的。”
說著,老狐貍便迫不及待的發起進攻,但我還是欲還欲拒著說:“不行,人家會害羞的。”
他想了想,然後問我,“那你想怎麼辦?”
我推開他坐正,假裝思考,然後看見面前的酒,演著恍然大悟說:“聽說人在微醺的時候特別容易進入狀態,要不我們把這瓶酒喝了,這樣我就不會害怕有人會來打攪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