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哪怕我要救楚蒔川的公司一命,也不會有人撼動j的地位,甚至連麻煩他們都找不上來,更何況是威脅呢。
聽完我的話,看著我認真堅決的態度,柳父瞬間黑了臉,嘴角抽搐著說:“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轉身,發現楚蒔川早已回過頭,目不斜視的注視著我的背影。
我輕松愉悅的走到楚蒔川身邊,把手靠在他的肩上說:“大家聽的都沒錯,今天我代表j公司,將無條件為楚氏注入資金。”
聽到這個訊息的柳董事長,猶如遭受五雷轟頂般後退了好幾步,不過要不是身後有人會去扶他,他的那把老骨頭也不禁摔啊。
“你確定是認真的?”柳父再次凝重的問我,“你可知道楚氏現在的處境,難道j也想與我們為敵?”
“為敵?”我輕笑著回答,“柳董事長說笑了,哪有什麼為不為敵的道理,作為一個商人,自然要選擇好的道路,眼光就是賺錢的第一個要領。”
我的話音還沒落,柳父便又笑了起來,好似嘲笑,笑的很尖銳,“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做什麼主?這可不是幾百萬或者幾千萬的事情,而是上億啊,一個不小心不僅就不了楚氏,甚至連你們公司都得一起破産,你可要想清楚了。”
坐在椅子上的楚蒔川突然從後面拉著我的手,彷彿是在告訴我不要再插手這件事情。
我看著他,眼神堅定,就在楚蒔川準備要開口說話時我先開口了,“有什麼?柳董事長恐怕是低估了j的實力吧,哪怕今天我做主投進去十個億虧了,我也能靠自己的團隊在一星期內掙回來,更何況楚氏的實力並不比我的團隊差。”
說著,我便從楚蒔川的身邊返回到柳水柔父親身邊,腳步是如此的輕盈,看著柳水柔父親臉色凝重的樣子,特別的解氣。
我靠近他,低耳說:“不要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可知道當年我是如何被您逼上痛苦的邊緣的。您要是忘記了,那我就提醒您,您要是沒忘記,那我就告訴您,我也沒有忘記,甚至還記憶猶新。”
這些話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刺激柳父,但至少能讓他感受到一瞬間的毛骨悚然了吧。
我也沒想過怎麼做,甚至會因為幾句話就讓柳水柔父親像我們低頭,我只是在提醒他,當年的事情我沒有忘記,今天所做的一切除了幫助楚蒔川,就是為了出當年的惡氣,並且我會一直對抗到底!
就在柳水柔父親氣得腮幫子紅鼓鼓的時候,楚蒔川走到了我們身邊,他鄭重其事的說道:“今天我就當著各位的臉宣佈一件事情。”
我抬頭看他,眨著眼睛不斷的想著他會說什麼訊息。
最後,楚蒔川牽起了我的手,那一刻我以為他會在大家的面前向我求婚,或者公開我們的關系。
就在我滿心歡喜的等著楚蒔川宣佈時,只聽見他說:“今天,我便當著大家都面將楚氏並購在j公司名下。”
“......”我沒聽錯吧?!楚蒔川不是宣佈什麼向我求婚的好訊息,反而是打算把楚氏歸於j?那是他家族的企業,怎麼能夠這樣倉促就決定了?!
不管是我目瞪口呆,在場的所有股東還有柳水柔父親,同樣詫異又帶著些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楚蒔川。
一時間,議論聲又開始響起。
柳父板著一張臉,沉悶道:“你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話嗎?”
楚蒔川望著遠方,淡然道:“我知道。”
“這可是你爺爺和你父親辛辛苦苦奮鬥的結果,就這樣拱手讓人了?”柳水柔父親激動了起來,說得好像這個公司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一樣,一副家裡的白菜被豬拱壞了的模樣。
“我沒有拱手讓人,只不過讓楚氏有個好的發展而已。”說著,楚蒔川摟住我的肩,愉悅道:“涼茴作為我最心愛的女人,把楚氏交給她有什麼不好的,相反我感到格外的放心,感覺背負在身上的重擔莫名其妙的就鬆了。”
“你……簡直是瘋了!瘋了!”柳父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手裡有什麼東西就會向我們砸來一般。
最後,還是楚蒔川出面,淡淡的回答說:“看在我跟水柔多年好友的份上,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但要是你們執迷不悟,我只好把手中握著的證據交個司法機關了?到時候別說柳氏,恐怕給水柔治病的錢都掏不出來了。”
“哼!”柳父不服道:“你能有什麼證據,少在這裡恐嚇人心。”
楚蒔川淡然一笑,轉身靠在辦公桌前悠然道:“隨便你信不信,要是不信,我們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