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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jerry有些緊張，說出來的話結結巴巴的。
為了徹底打消他的疑慮，我篤定的點了點頭，並且說：“真的，只要那邊開始上市，我就認真的考慮你的問題。”
忽而他激動的握住我的雙肩，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似乎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突然發現他紅了眼眶，半響他才放開我的肩膀說：“我……我太激動了，你終於答應我的請求了。”
語氣中藏不住的高興，他突然拍了一下指揮盤，惹得車喇叭響了好幾次。
我怕擾民，我趕緊阻止道：“真的有那麼高興嗎？你怕是在拍下去，過一會兒這附近的居民該帶著警察過來找你了。”
jerry松開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轉而激動的不知道該幹什麼比較好，東張西望，顯得有些耐不住性子。
似乎是看見了晨夕沉睡的樣子，jerry深吸一口氣，努力的使自己平靜，隨後才說，“你們趕緊回去睡覺吧，我現在有些激動，可能需要再自己冷靜冷靜。”
jerry的樣子格外讓人忍俊不禁，就像是讀書時候的青澀男孩表白成功般的喜悅。
我不知道該怎麼分享他這一份心情，只要抱著晨夕下了車，為了防止他高興過度，下車的時候我提醒了一句，讓他小心開車。
緊接著，他便轟動油門，讓夜裡只聽得見汽車疾馳的聲音，只是那聲音今天顯得格外的輕盈。
抱著晨夕，我吻了吻他的額頭，心裡無限感慨到底這個決定對我們三個人來說是不是最好的，如果這是能夠保持我們三個人之間最好的平衡點，那就讓它變成這樣吧。
洗漱完畢，已經是淩晨一點過，正當我睡下想著今天jerry高興的樣子時，電話就想了。
原本還有些懷疑大晚上誰會打電話給我，卻在拿起手機的那一刻明瞭。
心裡想著，這是興奮還沒有過頭嗎，這麼晚了還給我打電話。
就在電話響了好幾聲之後，我才接了起來，輕輕的說了聲喂，那邊便開始發出稀裡嘩啦的嘔吐聲。
從電話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可以知道，jerry是處於一種安靜又空曠的地方，如果不是喝酒的地方，按道理他現在就在家裡。
“你這是幹嘛呀，怎麼把自己搞得那麼醉。”聽到他的嘔吐聲，我忍不住罵了他一句，雖然jerry的酒量還可以，但聽聲音就知道喝了不少，大晚上也不知道他是誰送回家的，要是自己醉駕，那真的算是他幸運沒被警察抓到或者出什麼事情。
沒過多久，那邊發出類似於沖水的聲音，我才聽見jerry有些飄飄然的話，“我……我是太高興了所以跟朋友喝了兩杯。”緊接著他又補充道：“不過我是讓別人開車送我回來的，並沒有酒駕。”
聽到他這樣一解釋，我剛才有些慌張的心才安定了些。
然後，jerry又說：“涼茴，你知道嗎？其實我真的很高興，甚至我不知道該怎麼把內心的這份喜悅表達出來，當你今天說你會考慮的時候，其實我有那麼一秒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幻聽。”
說完，jerry笑出了聲音，我靠在床頭，淡然的問：“那像你這樣說，之前我的拒絕還讓你習慣了？”
“不，不是這樣的。”jerry立馬否定，即使是含糊不清的說著話，我依舊可以感受到他內心掩藏的堅定，“每當你拒絕的時候，其實我都會告訴自己，沒關系，這次不行下一次再來，反正我是不會放棄的。要知道這些年我的臉皮可是越來越深厚了。”
我噗嗤一笑，打趣道：“看來jerry總監現在越來越會自嘲了。”
兩人在電話裡笑了一遍又一遍，繼而jerry將氣氛壓了下來，語氣有些嚴肅道：“涼茴，其實我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
我疑惑道：“有什麼不踏實的，難道說我還能帶著晨夕跑了？”
jerry回答道：“不是，我不是因為你給了我希望而覺得不踏實，而是因為我怕這個希望是你帶著虧欠或者憐憫給我的。”
“我不是……”
聽到他如此說，我想解釋，但jerry很快把我的話攔下來，自己又接著說：“你不用解釋，其實我應該要學著知足的，哪怕是你懷著善意答應我，可我是真心希望你答應我是真的已經考慮好了，而不是覺得一切到了現在，就是認為為了晨夕你什麼都可以隨意，我希望你不要將就。”
他的語氣是那樣的哀傷，我彷彿感受到了他的脆弱，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給他的承諾不合時宜，不然怎麼會讓他産生那麼多不安。
“你在想什麼，我怎麼可能是因為將就才隨便的答應你，要知道，雖然這些年我變得很堅韌，但骨子裡還是那個對感情很挑剔的季涼茴好嗎？我說了會考慮，自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