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們一瞧見銅爐,眼都瞪大了,死盯著銅爐,圍在一起直看,臉上大都露出驚訝、喜悅或者激動的表情,對彭瑩和秦亭的大聲催促置若罔聞,竟然捨不得走了。
秦亭想找東西提醒一下那些家夥,四下一看,拿起附近的一隻清潔時留下的刷子,猛的一下扔過去,頓時驚醒了那幫被古董迷了心竅的家夥。
那些家夥抬起頭,先是看了看秦亭這邊,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不願意過來了,被銅爐挑起了貪心,他們竟還想搜刮一番,他們知道一但回來,彭瑩就不會那麼容易讓他們回去,但是他們想先把銅爐帶回去,拿下這個意外的巨大收獲,所以猶豫起來。
最後有一個人用衣服緊緊的包著銅爐,用衣袖穩固的綁在身上,小心翼翼地爬了回來。
“他們還想再下去船艙看看,要是還有收獲,,不論多少,這銅爐就都歸我了。”那人眉飛色舞的說道。
彭瑩十分氣惱,無奈對那幾個老油條實在沒有辦法,只得氣呼呼地轉身回去。
熬到那麼晚,秦亭累困得不行,知道自己在這裡也沒什麼用處,沒多久也回房睡覺去了。
只遺下那兩人守候。
次日,秦亭醒來,卻是如同昨日那般吵鬧。秦亭剛醒來有些發蒙,腦袋轉了一陣子,猛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掀開被子就爬起來,出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的丈夫呢?我的丈夫呢?……你們就會說再等等……再等等,可是一個晚上他們都沒有回來!”
一出去,秦亭就看見昨晚那兩個參與登上鬼船的兩人,正狼狽的被幾個女人圍著扯著衣服大罵,兩人臉上除了尷尬,還有急迫的焦慮。
秦亭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從人群裡拖出看熱鬧的王莽,不由得奇怪的向他詢問。
“昨晚幾個藏家偷偷的跑到那艘船上,結果只有一個帶著個銅爐回來,其他的人全都沒有再回來過。”王莽也是在皺眉,“要我說那幾個家夥神經病啊?無端端跑過去幹嘛?看鬼片鬧鬼最恐怖的橋段都發生在戲院裡,怎麼還敢過去那紅船……”
王莽是個北方漢子,個性大大咧咧的,說話直來直去,而且說起話來聲音也頗為洪亮,結果話沒說完,就給那幫潑婦盯上了。那些女人冰冷的眼神,就連站在一旁的秦亭也不由得打個顫。
“那時候就是那個小子拉住我,然後我就沒過去……小子,當時你同樣能攔住其他人多好!”那人先是對那幫女人說,然後又餓突然對著秦亭說話。最慘的是,當時那個感慨佬竟然來個禍水東遺,竟然將秦亭往槍口上推。
秦亭還沒反應過來呢,立即就被那幫女人給圍住了。那幫女人,說句難聽的,像瘋狗一樣到處咬人。
那些女人當場就抓住秦亭,抓著的手像鐵鉗一樣,捏得秦亭齜牙咧嘴,那些女人的指甲深嵌入肉,不用看秦亭也知道滲血了。
“喂,當時我已經勸過一次了,但是他們根本不聽我的,他們還圍上來想打人呢!關我什麼事?”秦亭極力辯解。
“明知道那裡危險,你就不會拉著他們嗎?怎麼就只拉一個人?”
“我一個人怎麼拉?再說了,那個人是自己害怕退下來的,不是因為我!”
“既然你知道危險,你就應該攔下來!”那些潑婦咄咄逼人,根本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什麼也話不信,按著她們的思維,秦亭是故意害人的。
“喂!別動手動腳……”秦亭的聲音很快被淹沒,那些潑婦又哭又鬧,伸手要抓傷秦亭的臉,還想撕爛秦亭身上的衣服。
“……”
被擠開的王莽一看不對勁,就想分開那些女人,結果同樣遭殃,被狠扇幾個耳光。
這些潑婦這樣鬧,秦亭再好的脾氣也騰騰冒火,發起火來想要掙脫,結果卻被扇了幾巴掌,扇得他眼冒金星。
盡管秦亭火冒三丈,但是他知道倘若由著火氣動手,他可能是能夠脫身,但是那些女人若是因此賴上了,就更慘。
實際上這些事根本就與其他人無關,是那些潑婦的丈夫自己犯貪心,結果出了事,這種事誰都不應該責怪,要怪只能怪那些家夥貪心,那些女人也很清楚,但是她們就是要鬧,引起別人的重視,要找宣洩口,要拖別人下水彌補損失。
這樣的事情數見不鮮,往往因為某些人的醜惡,從而引發更令人發指的事情。
就像某人醉駕撞人,其實受傷的人沒什麼傷,但是為了某些醜惡的利益,硬是製造某些理由索賠,結果引發壞影響,更是出現肇事司機撞人不死,倒車反複碾壓致人死亡的事件。
又如某些老人摔倒,卻硬說扶人者為元兇,藉此索賠,導致社會道德扭曲,令人迷惘,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潑婦,不論往日怎樣蘊養素質,這一刻醜惡嘴臉暴露無疑。
“你們這些女人鬧夠了沒?!”彭瑩含怒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