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妍她們也知道自己拖累了秦亭他們,但是無奈他們被圍了起來,根本走不了,只是那些家夥看她們是女孩,沒有對她們動手而已。
這裡鬧了起來,在場的人都被嚇跑了,聽聞這邊鬧出了大動靜,頓時趕來不少人,整個預展場頓時亂套了,這邊的動靜頓時驚動了不少人。
張子陵將那個丘一聞打得滿臉是血,但是那家夥怎麼也不肯認輸,像是被打瘋了,張子陵即便下了重手,那家夥竟然還能抗住,像個街邊的混混一樣,一次次的沖上來,張子陵根本脫不開身,被死死的纏住了。
花贊雖然也是一個狠貨色,但是在這裡那麼多人的地方,他不能拔槍,否則會惹出更大的事情,因此根本做不到什麼,對上幾個專門練過幾天武術,也是有些吃力。
秦亭嘴角都被打傷了,流出了血。秦亭這麼窩囊的被這些人給打傷了,怒起來也想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抽出背在身後的黑傘當作武器,往那些人的臉上敲,頓時逼退了一些人。
“你有問題啊?拿我的傘做什麼?”藏在裡面的袁寧被驚動了,生氣的跑出來,“就算你在打架也不能拿我的傘當棍子打,這樣下去我的傘會散架的,這不是打架的工具,快鬆手!”袁寧抗議。
“你要是沒有用就給我滾邊去!”秦亭這時候心裡正煩躁,袁寧這種袖手旁觀的行為已經很讓他火大,袁寧這時候大喊大叫讓他扔開紙傘,對於極怒的秦亭看來,有點自私自利,讓秦亭突然間有點討厭袁寧起來。
“你……”袁寧被秦亭這麼一吼,眼睛頓時紅了,逐漸蒙上了水霧,“你以為我不想幫你嗎?但是……我是鬼,不能隨便對活人出手……”
“媽的……”秦亭罵了一聲,心裡十分煩躁,也不想聽袁寧的什麼解釋,抬手就把紙傘扔,而且是有多遠扔多遠。
“你個蠢貨……”那些家夥一看秦亭扔了紙傘,頓時笑了,再次沖上來。
這時候,不知道是誰,趁著再次圍過來的間隙,伸出了腳,竟然用力一踹,揣在秦亭肚子裡,秦亭被踹的倒退幾步,撞上了身後的洛妍,洛妍正擔心焦急,一個沒留神,同樣被撞退了幾步,撞在了身後的小平臺。
一聲脆響,聲音相對這裡的囂鬧有些小,卻讓所有人停下了手。
那個被放在平臺上的一套茶具因為洛妍撞上去,擺不穩被撞了下去,乍一看這花瓶似乎普普通通,但卻是一件清代乾隆年制的青花精品,價格昂貴,起拍價八萬,若是拍賣起來,價格還是會往上翻。
“你們這些人在幹什麼?”恰好在這個時候,有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看起來是個負責人,斯斯文文帶著眼鏡,似乎是個負責人,林哥那幫人一見到他,立即賠上笑臉退開,唯恐得罪這個男人。
“這不是有眼睛看嗎?”花贊看見這個男人,也皺了皺眉頭,語氣沒有之前的那般強硬,瞄了一眼地上花瓶的碎片,生出些忌憚。
“這個花瓶碎掉了,你們打算怎麼賠?”那個男人笑了,還是那般斯文穩重,但是直接把責任推到了秦亭他們身上,眉宇間才露出一點點陰險。
“你剛才也看到了吧?是那幫垃圾過來鬧事,才導致這個花瓶被撞倒碎掉,你自己四隻眼睛看不見嗎?”秦亭怒了,他看得出那個家夥是在袒護林哥他們,擺了明是要讓他們背黑鍋。
“對不起,我只看見這位小姐自己撞倒了花瓶,至於具體原因……根本毫無所謂……”那個男人推了一推眼鏡,陰陰的笑了一下,看起來似乎很優雅,但是卻無比惡毒,“你們還是要想想怎麼賠這花瓶,上面標的只是起拍價,至於理賠價……我看……不止那麼少!”
“林明睿,你這個小人!”花贊大怒,沖上去就想揍那家夥。
“花贊,別以為近些年做了幾單‘大活兒’,就會有人當你一回事,相對我們浙地林家的勢力,你還是省省算了,而且……在這裡……我說了算!”林明睿看見花贊被他擺了一道,陰陰的笑了,身邊又走出不少安保。
這裡實際上就是些各地大勢力組織的一次拍賣,所謂的安保都是黑道上有些手段的好手,那個林哥成功擺了秦亭他們一道,終於將他們引到了這個層面;那些大勢力,普通人根本得罪不起,只能乖乖的忍氣吞聲。
“哼!不就一個破花瓶嗎?我家有的是錢,錢算得了什麼?但是你們這樣冤枉人……我是絕對不會賠償的!”洛妍生氣的站了出來,她根本不在乎那十萬八萬,“你們這樣欺負人,看我爸爸怎麼收拾你們!”
“你爸爸?別說一個普通有錢人我們看不上,就是你爸爸真有能力護著你們,拒絕作出賠償,但是……”林明睿一直在笑,而且笑的越發陰險,“花瓶又不是我們林家拿出的,你們摔的……不過是山西秦家的東西,賠不賠,我林家根本沒有損失!”
“還真是個不錯的負責人……你們林家還真是厲害!”
原本緊圍秦亭他們的安保被強行分開,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強行分出一條道路,讓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那個男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一副儒生的樣子,散發出溫文爾雅的氣息,卻讓林明睿臉色驟變。
“洛天華先生,您怎麼也來了?”林明睿立即禮貌的問候,但是他心裡有點嘀咕,這個洛天華似乎是幫著秦亭他們的。
“爸爸!他們欺負我!”洛妍很委屈的撲到洛天華的懷裡,與剛才的強硬根本不一樣了,看的秦亭他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