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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樓下,原本一幫幫著齊白來打人的人也開始能站起來走動了,別看花贊老是吊兒郎當,像個二貨,但是下手特別狠,疼的那幫地痞滿頭大汗的滿地滾,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緩過來,但是對比張子陵下手的家夥,他們算好的了,那幫“武術高手”哼都很沒哼一聲,就被打倒在地上,至今還倒在那裡沒醒。
“林哥,林哥……我們……”有幾個地痞掙紮著跑向那些倒地不起的家夥那裡,看見他們還沒有恢複過來,連忙搖醒他們。
“唔……怎麼了……?”那幾個練武的為首的就是那個林哥,幾個人最先就是叫醒了他。那個林哥剛不爽自己被那些地痞粗暴的搖醒,但是一看自己和十幾個師兄弟倒在地上,腦袋傳來頭疼欲裂的感覺,很快就想起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齊白上一次就是因為見識過秦亭暴走,所以才叫了那麼多的人,光混混就有三四十人,這些練武的“朋友”也叫上了十幾個,就是知道自己可能對付不了,結果一個照面就被別人的朋友全部幹翻了。
“大師兄……怎麼辦?那個家夥憑我們對付不了……”另外幾個也被那幾個地痞逐個叫醒,他們咽不下這口氣,但是對方根本和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十幾人一個照面就幹掉了,這才是真正的武術。
“還能怎麼樣?”那個林哥氣息越發不穩,別看他似乎很冷靜,但已經到了極怒的狀態,眼神也愈發的陰狠。
“要不要……找師傅?”說話的那個人有些結巴,感覺自己技不如人,被人打了還要師傅出面解決,覺得這樣很沒面子。
“不行……師傅這幾天有事,不會理我們……”有個人否定了。
“林哥,我聽說你們家不是浙江的一個大勢力嗎?聽說最近因為有事,來了廣州,為什麼我們不找他們?他們那幫渣滓……怎麼可能跟林哥你家的勢力作對?”有個家夥比較親近林哥,對林哥的一些事情比較熟悉。
“不行……我們家來廣州,是有極重要的事情,而且來的不只是我們家的一個勢力,還有別的大勢力;而且不能在這邊太張揚,廣州的警局那個姓秦的局長是個狠貨,大家都安安份份的。”林哥目光陰狠,神色閃爍不定。
“林哥……那我們怎麼辦?”這些人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了,今天被人收拾了,根本受不了,“林哥,平日哪有人敢動我們?我們咽不下這口氣……”
“你們受不了,我就受得了?”林哥神色不悅,他這人雖然陰狠,但是不想在這方面耍陰招偷偷報複,自然要正面碾軋回去,要將秦亭徹底踩下去,不然消不了青少年的這口氣,“我們家族的勢力現在聚集在黑市,師傅也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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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聽說這裡有個黑市?”張子陵也看了看那些瓦當和佛像,不過興趣不大;只是秦亭他們說了那麼久,這家夥竟然沒怎麼聽,這讓眾人對這個悶瓜很無語。
“是啊是啊……”秦亭眼中精芒四射,他知道張子陵的能力,雖然不知道看古玩怎麼樣,但是卻是個“人肉探靈儀”,要是看上什麼好東西一準不會錯,簡直就是撿漏利器,於是很想攛掇他一起去,“到時候說不準又會出現什麼寶貝,說不定會比這件犀角葫蘆更好!”
“我也去,我也去……!”洛妍最是興奮,蹦蹦跳跳的揮手試圖引起秦亭注意,愛湊熱鬧的她最是期待。
“我們三個人……”秦亭補充。
“對、對……我們三個人!”洛妍跟進。
“我、你還有花贊!”秦亭還是在對張子陵說話,卻截斷了洛妍湊熱鬧的路。
“嗯……”張子陵很是意動,雖然看起來不大喜歡熱鬧,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突然皺了皺眉頭,似乎想到什麼問題,抬頭對秦亭問道:“真的不可以嗎?”
“呃……”秦亭差點被張子陵這種神轉折給擊敗了,而且話說的那麼含糊,沒點腦子的人還真反應不過來,“我說你自己家裡不就有一隻犀角杯了嗎?放過我這只小葫蘆好不……?”秦亭作出可憐巴巴的表情,這讓張子陵也感到尷尬,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