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瑞景手指扣著床單,“怎麼反擊?還能去揍老頭子一頓不成。”
藍寒露真是想再翻個白眼,“那是你親爹你打他,在哪一方面能說得過去?不都說了嗎?是你後媽挑撥的。那就收拾她唄。”
“我不打女人,更何況我要是真動手了,那個女人更得逞了。”席瑞景忽然覺得這小丫頭也不太聰明。
“誰讓你打她了?收拾一個人的方法多著呢,真想動手揍人他沒哥沒弟嗎?沒侄子沒外甥嗎?
你既然在他手裡吃了虧,就在他家人身上找回來,只要抓不到把柄吃虧的人到底是誰還不一定呢?
還有他嫁給你爹這麼多年沒給你爹生孩子嗎?你做哥哥的教育教育弟弟不很正常點事嗎?小樹不修不直溜,只要道理站得住,誰能說你什麼?
還有你父親終究只是你父親,他結婚成家是他的事,同樣你要是結婚了,你們就是兩個家庭。有感情感情好多來往,沒感情感情不好少來往。”
她雙手一拍然後分開,“這是什麼很難的事情嗎?”
席瑞景聽到他的話一直在沉思,漸漸眼眸裡有亮光,隨後雙手往木板床上一拍,然後呵呵的笑了起來。
伸手就要去摟抱藍寒露,只是雙手剛伸過去就被藍寒露擒拿住,然後腳步一錯肩膀一頂。對方被反剪著摁跪在地上。
“啊!疼疼疼。祖宗我錯了。”席瑞景除去了身上的陰霾,整個人還是那麼散漫慵懶,卻又帶著一往無前的瀟灑肆意。說話的語調都上揚了兩分。
藍寒露松開他,“再對我動手動腳,下次就廢了你。”
“我說你都白瞎你這張臉了,看著溫柔恬靜的一個人,怎麼下手這麼虎呢。”他這兩年雖然走南闖北,但是也染上了東北話的口音。
“要你管,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當然要好好保護自己。”
“你這保護的有點太過了吧,哪個男孩子敢靠近你?”席瑞景站起身來邊揉自己的肩膀邊說。
藍寒露邊收拾自己的隨身用品邊說,“你認為就那種男孩子我能看上,就他們那樣的人,要是能安分的在家帶孩子做家務還好。
要是不能的話,我和他們結婚目的所在是什麼?”
“不是你想讓一個男人在家做飯帶孩子。”席瑞景有些詫異地擋在她面前。
“怎麼著我能掙錢能生孩子,娶個男人回來照顧家庭有什麼不行的?我掙錢養家生孩子跟我姓,他在家洗衣做飯這不挺好的。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毛主席都說了男女平等,既然是平等的,我這想法就沒什麼不妥。
你不贊同只能說明你落伍了。”藍寒露繞過他,直接往食堂去,她的鍋包肉殺生魚都在等著她呢。
席瑞景還是不死心,又往前跑了兩步,來到她的面前,倒退著和她面對面的。“那要是你看中男人也有能力呢!能掙錢,能在外邊處理事情?”
“那就兩個人協商著來呀,合就在一起不合就分開唄。這個世界有什麼比人類的繁殖更快的?想找合適的可能不容易,但不是真的找不到不是嗎?”
藍寒露是不在意的,結不結婚都無所謂,但是藍大成是想看到她結婚的,一提到她將來的孩子藍大成整個人都幹勁十足。
所以她結婚生子也無所謂,反正將來怎麼樣後果她都能承擔。
說件喜事,頭段時間一直咳嗽將近一個月,整個人都不好了,到年底了又特別忙,所以沒有請假。
好不容易請完假以後,昨天去醫院做了一下檢查。基本上是從頭到腳檢查了一下,好訊息就是沒什麼大毛病,壞訊息就是不確定咳嗽具體是輕微咽炎引起的,還是不明過敏原。
我都自己以為自己,是不是得了肺癌或者肺結核,這個檢查結果讓我很高興。祝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