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與他對視,還能不卑不亢的叫人。
不是什麼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人。
靜安候在心中默默地同意這份婚事。
只是他知道如今這個姑娘還沒有答應謝嶠,他只能裝作不知。
“嗯。”他淡淡的回應宋錦:“聽說你在京都開了個糕點鋪子?”
宋錦落落大方地應下:“是的,若是侯爺喜歡吃糕點,我便做給侯爺嘗一嘗。”
“不用麻煩不用麻煩。”謝夫人上前阻止:“你之前往我那裡送的糕點還有一些,等我回去拿給他嘗嘗就行,他一個武夫,能嘗出來什麼好不好吃。”
靜安候聽著謝夫人打趣自己,也沒有反駁。
只是應道:“夫人說得對。”
宋錦愣在原地。
之前謝嶠就跟她說過靜安候雖然人話少,但是事情也少。
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靜安候是一個只會對著夫人點頭說“對對對”的武夫。
宋錦眨眨眼:“那好,待義兄的傷好了,我再多做一些給侯爺和夫人送過去。”
靜安候點頭,他有些尷尬,轉頭看向謝嶠:“你的傷勢如何了?”
謝嶠還是一貫的冷冰冰:“已經無礙,父親不必擔心。”
靜安候:“無礙就好。”
待靜安候說完,他們兩個人又安靜下來,沒什麼別的話要說。
謝夫人已經見怪不怪,她嫻熟的解圍,對謝嶠道:“好了,看也看了,我們也不在這裡打擾你養傷,先回去了。”
謝嶠也沒打算留:“好,父親母親慢走。”
宋錦也跟著行禮。
直到靜安候和夫人離開陌安居,宋錦才起身,抿著嘴笑。
謝嶠不懂宋錦在笑些什麼:“阿錦,你在笑什麼?”
“沒有什麼。”宋錦眨眨眼:“我就是沒想到靜安候那麼一個冷冰冰的武夫,在家中竟然對謝夫人言聽計從,我本來以為他回很嚴肅的。”
謝嶠見著宋錦終於放鬆,他無所謂道:“我父親一向是這樣。”
緊接著他想起什麼:“所以阿錦,謝家也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對嗎?”
宋錦知道謝嶠是什麼意思。
她頓在原地。
是了。
謝家看起來和那些深宅大院好像有些不一樣,不是那些吃人的魔窟。
可是她還是有些猶豫。
“侯爺和謝夫人很好。”宋錦實事求是:“可是我還是要再想想。”
謝嶠也不催:“沒事,不急的。”
宋錦也點頭,她一點都沒有急。
她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謝嶠又在院子中養了幾日,直到五日後,謝嶠才陪著宋錦回到了宋宅。
不是宋錦的鋪子,是她父母和哥哥在京都留下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