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年輕,前夜雖然做了一夜,可兩日便休息回來,恢複如常。
她搓著自己快要燒起來的臉,一路回到臥房。
謝嶠依舊雷打不動的坐在四方桌前,但朝向和之前不同。
之前謝嶠都是背對著宋錦坐著,可在圓房之後,只要是宋錦在屋子裡,他就會正對著宋錦坐。
宋錦乖乖的在被衾裡躺好。
她未放下床帳,側身支著頭看謝嶠。
燈火之下,謝嶠的冷峻淡漠也被溶掉了一些。
是溫柔嘛?
也不算。
她今日見到的那個少年琴師要比夫君溫柔很多,他就算不說話,只坐在那裡彈琴,就能讓人感受到他的溫潤。
可夫君不一樣。
夫君他不說話的時候,有些生人勿近的氣場,他開口之後更是這般。
冰冰冷冷,開口就不容置疑和拒絕。
好像能夠在不動聲色中決定生死。
雖然夫君從未拒絕過自己,可是宋錦就是覺得怕怕的,有些事情她不太敢和夫君說。
比如說,那個破家規她根本就沒看。
比如說,今日她看到了一個少年琴師,彈得曲子十分好聽。
再比如說,現在夫君坐著的姿勢,就很適合一個動作……
咳咳。
宋錦想著,她面色發紅。
剛剛快要燒起來的臉變得更過分。
剛剛她看的那本新冊子裡面第一個姿勢便是在椅子上,夫君就像現在這般坐在椅子上,她跨上去,兩個人面對面,夫君扶著她的腰就不會滑落。
她隱約記得,那天晚上她好像去找夫君的時候坐到過他的腿上。
夫君的修長有力,她之前看到過的。
可是那個姿勢那麼大膽,夫君肯定不願意。
他連床帳都要古板的拉好,一點點縫隙都不能有,那天晚上她的手偷偷伸出去,他都要拉回來。
有點強硬。
還不許她閉眼!
她只能嗚嚥著盯著床帳頂上晃晃悠悠的。
唔……
有點想夫君了。
光是這麼看著就有點想要他了。
宋錦抿抿唇,她看著一如往常的謝嶠,燈火之下,他還是有些不可侵犯。
怎麼辦。
好想親親抱抱做做呀。
她昨夜是真的覺得不行,今天是真的還想試試。
那天晚上她中了藥,後面神智已經有點不清楚了,她這次想要清醒的感受一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