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立刻扭住了曲剛,把曲剛關進了另外一間房子裡。
歐陽志遠拎著溫振福,走進了一間審訊室。何文婕、耿劍鋒和周玉海他們都跟了進來。
歐陽志遠把溫振福向地上一扔,冷聲道:“說,你這根鐵絲是怎麼來的?”
溫振福知道曲剛要殺自己的滅口,他恨死了曲剛。溫振福看著歐陽志遠,他聽到了那些警察都喊這個年輕人為市長,他知道,這人絕對是這些警察的領導,他連忙道:“是向我開槍的那個警察扔給我的。”
周玉海和耿劍鋒一聽,兩人臉色一變。
刑警副隊長曲剛在平時的工作中,一直表現很好,積極向周玉海和耿劍鋒靠攏。周玉海和耿劍鋒一直把曲剛當做自己人,所以,這次看守溫振福的工作,讓曲剛參見了進來,沒想到,曲剛竟然要殺溫振福滅口,難道曲剛是王盛舉的人?
歐陽志遠低聲道:“你詳細的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溫振福就把曲剛怎樣仍給自己鐵絲,又離開了自己的過程說了一遍。
歐陽志遠一聽,看了一眼耿劍鋒道:“耿局,就怕溫振福被抓的訊息,已經走漏了,曲剛在殺人滅口,必須立刻把溫振福交給何文婕帶走,立刻審問曲剛。”
耿劍鋒道:“好的,歐陽市長。”
歐陽志遠看著何文婕道:“何處長,我們把溫振福教給你,這件案子,要省公安廳出面才行,免得有人要殺人滅口。”
何文婕忙道:“好的,歐陽市長,我們立刻把溫振福和曲剛押走。”
歐陽志遠道:“好,要快。”
眾人立刻開始轉移,把溫振福和曲剛轉移到了何文婕的一個秘密地點。
到了那個秘密地點後,歐陽志遠和耿劍鋒、何文婕他們立刻開始審問曲剛。
歐陽志遠如同刀鋒一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曲剛的把雙閃爍不停的眼睛,冷冷的道:“曲剛,說,你為什麼要殺溫振福?”
曲剛看了一眼歐陽志遠,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計劃好的計謀,竟然出了差錯。他支走了另一個警察,扔給溫振福一截鋼絲,目的就是讓曲剛開啟腳鐐手銬,讓他逃走,自己好一槍幹掉他。
但沒想到,自己在開槍的時候,歐陽志遠竟然趕到,用一顆石子,打中了自己的手腕,致使自己沒有打中溫振福,現在,自己又被歐陽志遠抓了起來,嘿嘿,但你歐陽志遠沒有什麼證據,又能對老子怎麼樣?政法委書記王盛舉回來救自己的。
唯有一點讓自己害怕的是,省廳的人竟然來的這麼快,溫振福被歐陽志遠交到了省廳,這個訊息,一定要送出去,可惜的是,自己的手機被周玉海搜去了。
曲剛想到這裡,冷聲道:“歐陽市長,你為什麼抓我?我沒有犯任何錯誤,我更沒有想殺害溫振福,那家夥要逃跑,我只有開槍,但我瞄準的是他的腿,而不是他的腦袋。”
歐陽志遠冷哼一聲道:“曲剛,你是刑警隊副隊長,政策我不要再和你交代了,我問你,溫振福的那截鐵絲誰給他的?”
歐陽志遠一邊說話,一邊把強大的壓力壓向曲剛。
曲剛感到了歐陽志遠的強大壓力和官威,壓得他的呼吸幾乎窒息了,他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曲剛知道,自己只有堅持到底,才有活路,自己要是亂說什麼,王盛舉會毫不猶豫的幹掉自己的。
“歐陽市長,什麼鐵絲,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曲剛在拼死的狡辯,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歐陽志遠一聽曲剛仍在狡辯,他冷笑道:“曲剛,你不要再狡辯了,溫振福已經交代了,他開啟腳鐐手銬的鐵絲,是你扔給他的,你怎麼解釋?”
曲剛立刻大聲道:“他這是誣陷!我是刑警副隊長,我為什麼要給他鐵絲?你們不要聽他的話。”
周玉海陰冷著臉,走了進來,兩眼死死的盯著曲剛,沉聲道:“曲剛,我一直把你當兄弟,把你當自己人看待,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給溫振福鐵絲,讓他逃跑?再開槍殺人滅口?”
曲剛的眼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周處長,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沒有仍鐵絲給溫振福,更沒有開槍殺人滅口。”
周玉海冷笑道:“曲剛,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關押溫振福的地方,我瞧瞧的安裝了監控,這是你不知道的,監控記錄了你仍鐵絲和你支開另一名警察,故意讓溫振福逃走的整個過程,嘿嘿,你難道還不承認嗎?”
曲剛一聽,心裡一驚,內心季度的震驚不已,他媽的,周玉海竟然偷偷的安裝了監控?這怎麼可能?自己身為刑警副隊長,怎麼會不知道?難道周玉海在詐自己?不行,自己結對不能承認。要是自己承認,自己就死定了。
曲剛咬著牙道:“周處長,我沒有仍鐵絲。”
周玉海冷笑著讓一名警察放出了一段影片。這段影片中,正是曲剛仍鐵絲,然後又躲到一邊,等到溫振福逃走,自己開槍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