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
刷刷刷……
一片劍光在四周閃爍，化為劍陣，直接將所有雷蛇絞殺滅盡。
青雲子有些意外，他沒想到這個螻蟻竟然還有如此秘術，竟然透支生命來化為力量。
但是，在說完這一個字後，豪天滿頭黑發變得灰白一片。
接著，還不等青雲子出手，豪天說了第二個字。
“殺！”
無數劍光合為一，變為一柄光劍，蘊含無盡光之力，朝青雲子砍去。
青雲子毫不在意，輕笑言道：“沒有本源之力，再多的光也是無用。”
他的手指微曲，一道紫極光彈出，輕喝一聲：“散！”
一點紫極光擊在光劍上，光劍驟然崩離，化為無數碎片。
豪天面容已經無色，淡淡道：“聚！”
只見光之碎片聚集在一起，化為一片光河，朝青雲子沖刷而去。
此時，兩人境界都是返虛，而他們的之間的戰鬥方式，就是返虛強者之間的戰鬥方式。
言出隨法，一瞬間便是十萬八千個念頭，一起幫助自己計算，十分可怕！
但是，青雲子一次言出隨法，便破了豪天三次言出隨法，可見其戰鬥經驗，豪天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了的。
言出隨法的使用，其實對於返虛強者來說，也是很大的負擔，因為他們需要用自己的意念，操控這片天地為自己所用。
說得越多，操控越是艱難，而且此時天地真在關注這場戰鬥，言出隨法所受到的阻力就更大了。
不過，豪天是在用自己的方法，使用言出隨法，進行戰鬥。
這片光河就是護城河的進階，護城河已來，城牆還會遠、古城還會遠嗎？
豪天一手指天，嘴唇幹裂，濺出的鮮血，但他還是說出了那三個字。
“落城——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