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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麼走了?”
在一條農家小道上,一輛馬車,緩緩駛過。
車內是一名少年郎,眉清目秀,長相也就一般般。
車頭是一名老翁在趕馬,身穿一套粗製濫造的衣衫,頭發鬢白,眼睛雪亮,十分有神。
開口說話的是那名少年郎,他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叫老翁一見就不爽。
“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龍傲死了,太陰山山主的兒子也死了,我們要同時面對兩大一流勢力,不走的話,難道等死嗎?”
雲風有些猶豫:“可是……”
“不用可是了,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到真武帝國去,那裡才是你的主場。”
雲風看著老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閣老,那你走什麼?”
“我又不願意當那什麼院長。”閣老笑了笑,說道:“我在學院潛伏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給師傅報仇,對於院長之位,我根本不稀罕。”
雲風道:“好吧,看來你還生性還挺淡泊的。”
閣老十分得意:“那當然啦,我可是一個大好人,不然也不會去幫你了,搞得現在還要逃去真武帝國。”
聊到這,雲風忽然想起了什麼:“誒,對了閣老,你胸口的傷沒事吧?”
閣老擺了擺手:“沒事,以我洞玄圓滿的修為,這點小傷早就好了!”
說著,他把衣領拉開給雲風看了看。一條長長的疤痕,從他的左胸爬到了肩膀上,看起來顯得猙獰恐怖。
雲風看了一眼,笑罵道:“趕快收起來,別嚇著小朋友了。”
“喲~看不出來你還是小朋友。”閣老把小字咬得特別重。
林間飄來歡聲笑語,使得氣氛不是那麼凝重,逃亡的陰影緩緩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