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華翎蝶，為了華家，為了華氏，他絕對不會說實話。
“沒有，我家蝶兒從小身體不好，除了最基本的靜息瑜伽，其他的運動，她都不能參加……”
“哦，是嗎？”王伯謙正氣凜然地挑了挑眉。
華天死鴨子嘴硬道：“當然，我會拿我女兒的身體開玩笑嘛？”
王伯謙勾唇冷笑：“那這份檔案，請問華總您，是否知情？”
“啪”的一聲，王伯謙將一份健身房的私教簽約合同，甩在華天面前的桌子上。
“這是偽造的！”
華天只是瞥了眼，就斬釘截鐵地否認這份合同的存在。
“是嗎，華總？”
王伯謙眼底的冷意更深。
“王督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華天不滿地上前一步，怒目而視瞪著他，“人民不去抓罪犯，反而一再找受害者家屬的麻煩，我倒想知道，這警局，究竟是大家的，還是他沈擎傲一個人的！”
“華總，請您自重！”
華天的胡攪蠻纏，強詞奪理，徹底惹怒了一向以好脾氣著稱的王伯謙。
“你們幾個，把證據拿給華總看，記住，要讓他好好看，看仔細了！”
王伯謙黑沉下臉，將華天交給其他警員“接待”，自己則去辦公室冷靜冷靜。
他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會違反警局規定，揍得某人滿地找牙。
華天想反抗，想要找王伯謙當面對質，卻被左右兩側的練家子警員，分分鐘按回椅子上。
之後，他眼前多了好幾份公開的合同檔案。
裡面的內容完全不一樣，要說它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下面同意執行的簽名，全是華翎蝶。
起初華天不明白王伯謙為何要拿這麼多沈氏的合同案子給他，直到將那些簽名完全對起來。
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華翎蝶的簽名已然成為一個習慣，幾乎每個簽名的大小形狀都是大同小異的。
而合同上的這些簽名，與健身房合同上的簽名，更是一模一樣。
“你看，這麼多合同上都有我女兒的簽名，別人若是有心模仿，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華天正為自己打的機智而沾沾自喜時，下一秒，他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因為王伯謙這回，的確拿出了他說什麼也反駁不了的……鐵證。
健身房，不，確切來說，是華翎蝶和私人教練簽約健身合同的辦公室監控影片。
簽名容易假冒，但人的模樣和聲音，卻無法輕易模仿。
“華總，這回，您還有什麼話要說。”
“王督察，就算我女兒能健身，可以練拳擊，那又如何？她身上的淤青，可以是健身練出來的，那為何不能是車禍造成的呢！”
“華總，您如此篤定真有車禍發生，是否因為當時現場，沒有除了您之外的目擊證人？”
“什麼？”
華天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瞪著王伯謙。
“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王伯謙揚眉輕笑道，“雖然您和您女兒華翎蝶小姐的這個計劃，確實做得相當完美，只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還是百密一疏。”
在華天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注視下，王伯謙點開另一個影片。
華天看到影片內容後，臉色越來越難看。
畫面內容很簡單，正是直播了他和華翎蝶為了坑害沈擎傲，從而偽造假的車禍現場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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