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吃燒烤要的就是一種感覺,一種和知己亦或死黨聊得來的感覺。
人不管是吃飯,唱歌,一切娛樂活動,其實都在找一些聊得來的人,一種能說得上話的感覺,這是很難的。
提到燒烤,謝言就不得不提紮啤。
紮啤是一種生啤酒,一般是桶裝,能喝的人可以喝一桶。
吃著噴香金黃的燒烤,喝著冰涼到骨子裡的紮啤,先不管對身體有沒有害了,爽到爆的快感是肯定有的!
“那些人,天天烤啊烤啊,吃啊吃啊,你走過,看著滿滿的人,吃喝的人,嘈雜的人,突然感覺一種難得的和諧,在紅塵中摸爬打滾,也算是一種修行吧。”謝言失聲而笑。
這是一個異常火爆的燒烤攤,不過二十平方米的地面上就擺放了六七張木桌,一些殘羹的燒烤都來不及收拾掉。
一個瘦弱的男孩提著一捅髒水放在地上,將桌子殘羹全部倒入另一個桶裡,然後將髒兮的抹布被打濕,把桌面抹幹淨。
“這是啞巴。”張家斌低聲對謝言說。
謝言六個人來的時候,已經坐了兩三桌客人。
“老楊,生意不錯啊,我給你帶生意來了。”張家斌甩了甩三七分長發,熟稔的對著一個胖子道。
兩米多長的烤爐旁,身材微胖的老楊對著狹長烤爐裡紅紅的炭火,頻繁地翻動著四五十串肉串。
他正忙得不可開交,頭也不抬,趁著翻動肉串的機會,擦了一下汗,道:“要吃什麼自己拿,隨便點,家斌啊,順便把這十份肉串送到那鄰桌男女上去。”
他的右手邊,烤爐的盡頭,一個鐵絲網夾裡夾著十個骨肉相連,同樣不時地被老楊翻動,慢慢由生變熟。
此時,炭火正旺,烤爐上的各種肉串很快烤熟,老楊伸手從爐架內側的作料碗裡捏了辣椒麵、孜然粒,兩三下看似不經意的撒動,均勻沾滿了作料的肉串,便被放到罩著塑膠袋的長方形不鏽鋼餐盤裡,
張家斌苦笑著說:“得,敢情我是被拉壯丁的。”
雖然是如此,但還是快速的將肉串端到了客人的面前。
“想要吃什麼?”張家斌道。
“我隨便都可以,來個燒烤雞腿就行了,問下這裡有沒有紮啤,要冰鎮的那種。”劉磊道。
“廢話,沒有冰鎮紮啤還開什麼燒烤店子,還不如回家帶孩子。”老楊沒好氣的回答,同時手像是變魔術一樣,捏了點孜然辣椒粉撒在香噴噴的雞腿上。
雞腿、雞翅已經被燒烤的金黃油亮,油滴答的落在火爐的鐵絲網上發出‘嗤嗤’的響聲,鹽和香料早已均勻的潤透了進去,誘人的香味在彌漫,
確實有一種讓人食慾大增的感覺!
眾人眼睛一亮,這個燒烤店難怪異常的火爆,看來這個老楊還是真有一手絕活,光是聞到這香味就足以讓人吞口水了。
謝言已經斬釘截鐵地下單了:四十串肉串、兩個烤茄子、五串韭菜、七個燒生蠔、六片豆腐幹,六個雞腿雞翅……
趙順、劉磊則抱了一桶紮啤出來,冰涼、透著一絲絲寒意。
在煙燻火燎中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點單的燒烤終於到手,豆腐幹最後沒有烤成,老楊他的生意實在太好了,烤架都沒地方放下可憐的小豆腐幹了。
謝言幾個也終於被饞蟲勾起了食慾,敞開了肚皮吃,一邊吃一邊喝,暢所欲言,激情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