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夏喜歡打球、游泳、遊戲、恐怖片等。這些愛好和陳驚杭完美錯過。
遊夏不禁問:“我們有共同愛好麼?”
中視鏡裡的陳驚杭冷靜自持,一本正經:“有的,做愛。”
遊夏:“。”
謝謝,那是你的愛好。
午飯後,遊夏在草地上陪小狗玩了一會兒,順便消食。小狗趴著睡著後,他也回房間準備午休。
陳驚杭跟在他身後進來。
遊夏睡覺前習慣換睡衣。他欲脫掉身上的白色羊毛衫,陳驚杭攥住他的手腕,貼在他耳後,輕咬,嗓音勾著低沉的欲,“別脫,就穿這件。”
遊夏適合白色。穿著白色羊毛衫在草地上陪小狗玩,眉眼彎彎,甚是漂亮。陳驚杭只想摧毀掉,獨自佔有。
遊夏咬唇。原來陳驚杭說的“就穿這件”是全身就穿這件。
羊毛衫捲起來,遊夏叼著。陳驚杭昨天剪短了頭發,現在有些紮面板。
遊夏眼眶泛紅濕潤,以為午休前短小的甜點該結束了。沒想到,陳驚杭不想來短小的。
羊毛衫捲起來固定,剛好露出遊夏薄韌的腰。
遊夏後腰發軟,小聲抗議:“明明前天剛……”
陳驚杭向上頂,壓著聲音:“老婆,我每天都想幹你。”
遊夏瞪大眼睛,繃緊:“你、你別這麼喊我。”
陳驚杭躺著,慢斯條理地幹,透出好整以暇的意味,“為什麼不?這個稱呼,我已經事先獲得你批準了。”
自動窗簾緩緩合上,陷入昏暗的房間裡,只餘一聲聲不斷的“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等有電話打過來催,遊夏才想起和齊球約定連麥打遊戲。可現在都快到傍晚了。
“我午飯後有點頭暈,睡過頭了。”遊夏解釋道。
齊球沒懷疑,遊夏的聲音聽上去是剛睡醒才有的微啞狀態。
“那你好好休息,新年假期這麼長,我們明天還可以玩。”
事實上游夏只是中場休息。
他這邊剛掛完電話,陳驚杭接到了宣懷的催促電話。
陳驚杭:“遊夏生病了,照顧他呢,不去了。”
宣懷火急火燎的心情一下子平息,道:“應該的。讓他好好休息吧。”
陳驚杭扔掉了手機,剛坐在床上就被遊夏用枕頭摁住了腦袋,壓住他。
“明明是你自己不去,還推到我頭上!”
陳驚杭頗為無賴:“要統一口供。”
遊夏忘記自己光著腚。陳驚杭把枕頭抽出來放在他後腰,親他眉心,“中場休息結束,繼續。”
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