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月當年那麼喜歡賀知行,對賀知行缺點視而不見,盲目信任賀知行,選擇背刺他。可姜如月沒想到,她最後也被賀知行背刺。
月光下,遊夏眉眼正色,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味。陳驚杭看著他,驀地笑了,忍不住湊過去親他,“怎麼辦,你現在和我說這種話,我更喜歡你了。”
人無完人,遊夏有些缺點,落在他眼中卻不是缺點了。那是遊夏的鮮活點。因為有那些缺點,和遊夏的光芒一起組合而成了一個鮮活的遊夏。一個在他生命中濃墨重彩,不可磨滅的遊夏。
陳驚杭站在遊夏面前,垂眸看著他輕笑道,“知道麼,你剛才那副警告我的理性模樣把我迷得神魂顛倒的……”
他張口咬上綿軟的耳垂,“遊夏同學你好帥啊,讓我喜歡你一輩子好不好?”
遊夏被他這句話弄得不好意思了,難怪人們都喜歡誇獎,都喜歡被崇拜。
“……齊球說得沒錯,你確實花言巧語。”
他輕哼,手指勾著陳驚杭的頸環。
那頸環上的資訊素濃度訊號燈高頻度閃爍,意味著此刻陳驚杭的資訊素如同困獸,在剋制的邊緣橫沖直撞,想要侵佔他。
他解開頸環,剎那間他感受到濃重的壓強,雙腿似乎一下子軟掉了。
但緩過幾秒後,這只是他的錯覺。腿軟是因為他解開頸環時陳驚杭雙眸中的慾望燃燒,野火燎原,危險降臨。
“任何時候別解開apha的頸環,”陳驚杭攥著遊夏的手腕警告,“你這是在暗示他們放縱。”
遊夏撩起眼睫瞧他,勾著瀲灩,“哪有他們?我不就允許你放縱?”
火蔓延到全身,燒到心口。陳驚杭逼近,卻被遊夏掌心抵住。
遊夏撿起幾小時前他那件被陳驚杭脫下來掛在床頭的t恤,將它擰成一條線,將陳驚杭的雙手扣在背後,慢悠悠綁上。
“這是想幹什麼?”陳驚杭哼笑,狹長的眼眸微眯。
這菜鳥似的綁人手法,對身經百戰的他來說,掙開易如反掌。
“會長,這些天光給你吃飽了,讓我也吃吃你。”遊夏一喊會長這個稱呼,便是起了歪心思。
再怎麼樣,他之前被會長扼制管束,每天想著反擊。
陳驚杭被推倒,坐在地毯上,寬闊的脊背抵上狹窄的床腳,看著遊夏在他身上坐下來,低頭咬上了他的胸膛。
他不由得悶哼。
遊夏同學還大言不慚勾引他,說著騷話:“早知道你那時候喜歡我啊,每天校服穿得那麼幹淨整潔,模範榜樣似的 ,還總是刺我,其實心裡想的都是我吧,我當時就該騎在你身上,把你校服扒了,讓全校人看看陳驚杭是多麼道貌岸然的人。”
腦海不知怎的設想了這副場景,陳驚杭額角肋出青筋,呼吸沉重,心裡燒著大庭廣眾下撕開羞恥布,承認暗黑慾望的背德感,猛然掙開束縛,粗糲的掌心掐住了遊夏的腰,把他往胸前緊緊摁。
遊夏有自己的節奏,他用手掌隔開這堅實的火爐,親軟陳驚杭線條冷硬削薄的唇,輕聲細語,“哥哥,乖一點,我也餓了。”
這句話更是火上澆油,陳驚杭不肯,他手指滑至遊夏的尾椎骨。遊夏抓住了他,嘴上沒個把門的只顧著哄他,“daddy,聽話,下次我穿校服給你騎。”
轟——
陳驚杭腦子一片空白,失去了一切力氣和手段,癱靠在床邊。
遊夏笑眯眯的,低下頭捏他,咬他,吮著,吸著,玩弄專屬他的高顏值大胸肌手辦。
第二天果然是雨天。後半夜臨近天光時暴雨驟降,那時,屋外是瓢潑的雨,屋內是一地廝混的水。
專屬來電鈴聲響起的時候,陳驚杭還在床上,他頭腦昏沉,抓著不停響動的手機接起來,掌心搭著沉重的睡眼,低啞地開口說了句“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