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到了?咸陽城,你不識字麼?”顏喬不耐煩的諷刺,都要煩死她了!
“抱歉,堂姐,我太焦慮了。”顏司穩了穩自己的心情。
顏喬咕噥:“放著媳婦不管,跑來管神的事情,你能不焦慮麼!”
“啊?堂姐你說什麼?”顏司耳力十足,只是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罷。
顏喬自知失言,不再多說的吩咐:“沒什麼,想辦法進皇城找王清。”
“咦?原來堂姐你沒計劃嗎?”顏司不明問。
面對他的懷疑的目光,顏喬直接無視,就該她累死累活,她早已經退出歷史的長河,怎麼還能讓她如此勞心勞累的。
顏喬眼珠子一轉,目光清明的說:“找張良。”
面對他們的到訪,張良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他溫文儒雅的掛起淡淡的微笑,悠哉的品著茗,絲毫沒有身居要職的壓力,或許是他不在乎,又或許是他早已經洞識一切。
不過說到底窺探天機者終不得善終,逞一時英雄最後落不得好下場,不值,不值吶!顏喬感慨非常。
“茶也喝了,椅子也捂暖了,不知先生能否引見?”不同顏喬的淡定,顏司急的問。
“顏公子稍安勿——”
寒光一閃,利刃架在張良的項脖間,顏喬一改方才的從容,目光陰鷙的瞪著他。
張良眯眼一笑依舊淡然自若,“在下已經通知過師傅,可見與不見全憑師傅的心意。”
“怎麼?弒師滅祖都敢做,見一見師伯的膽識都沒有嗎?”顏喬諷刺道。
“師伯言重了,清兒又怎敢怠慢,只是清兒如今腿腳不方便,多得罪請師伯見諒。”青絲不再,娟容色衰,對於王清的容貌她是十分清楚的,眼前坐著特製輪椅的女子,絲毫沒有當年傾國傾城之貌,倒像個苟延殘喘的病重婦人。
“事情大概已聽隨侍說了,華兒的事情自是我的事情,師伯可以放心,不過清兒如今身有殘疾,想要去見天命恐怕十分困難,不知師伯可願助我一臂之力?”王清有氣無力的說道。
顏喬擰眉狐疑,目光瞟向其身後的忠僕,黑罩覆面,冷淡的眼神帶著熟悉感,儘管她心懷疑慮但仍點頭答應。
“不知天命究竟藏身何處?”
對於她的心急,王清未想隱瞞,她淡然的微笑道:“師伯可知天命曾經附身何人?”
顏喬低眸尋思,雙眸條地圓睜,“他在秦王地宮?”
“正是。”關於秦王地宮曾聽神玉茱談上一二,那可是有進沒出的地方,憑她能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