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月神娘娘搖頭作甚?有何不滿?”婆雅稚邪魅的紫眸帶笑的看她。
“尊者多慮。”她翻了翻白眼,決定不想理會他們,她負手背過身,走到廊下,眼眸微眯,總感覺這桃花十分詭異,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連連的疑惑使她不得不出聲問道:“這桃花也是蓮姬阿母帶來的?”
“倒不是,是在之後不知從何而來。”地藏挑眉看向屋外的桃花,詭異確實詭異,只是也沒有特別的。
“承蒙月神娘娘關心,不管這桃花是邪是正都無所謂,放眼整個冥間,能傷本座的還沒出世。”他的自信讓人無法質疑。
只是他的無情冷漠讓越華眉心一蹙,“若是邪魅,放任不管定會成為禍害。”
“反正它禍害不及我,又與我何干?”他頹廢的姿態慵懶的走回內室,說道:“你們自便,本座要就寢了。”
越華靜靜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沉思,他有著邪魅的外表,但總是透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正氣,與地藏恰好相反,和這樣的人物打交代著實累人!幸好閻摩表裡如一,壞即是壞,忠即是忠,若真要跟他們這樣的人過一輩子,恐怕她會選擇孤獨終老,她不經意的搖搖頭,思緒一頓,又驚覺慌張,從何時起她開始接受與閻摩廝守一生的想法?她心裡還住著一個人,怎能三心兩意!說到底她還是辜負了子昱的付出?說到底她就是個不夠堅定之人?!連番自責的情緒讓她厭惡自己。
剛安置好妹妹的閻摩看見越華滿臉的愁緒,心緊了緊,擔憂的走過去上下打量著,“你們對華兒做什麼了?”
“為師什麼也沒做。”地藏無辜的攤手。
閻摩臉色條變,正要走向內室找婆雅稚晦氣,越華拉住他,眼神空洞無神,幽幽的說道:“我沒事,閻彥的事要緊。”
她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底被噬咬的感覺,臉色沉著的問道:“閻彥的傷恐怕不是亡靈泉水能治癒的。”
“月神娘娘觀察入微,的確如此。”地藏說。
“我曾經見過類似的傷口,閻彥所做之事定必兇險萬分,尊者為何要讓閻彥以身涉險?”出自對閻彥的關心,越華最是見不得讓親人赴死的作為,
地藏有些出乎意料,不過數月不見,她的心更加銳利了,他微笑無關痛癢的說道:“這是她欠下的債,得還。”
閻彥有他這樣的親人還真是可憐!越華更是為她打抱不平,“即使如此,也不能讓一個女兒家獨自冒險。”
“眾生平等,自己犯下的錯,為何要旁人替她償還?若月神娘娘是彥彥,此刻恐怕說法便不一樣了。”地藏看破她的心思。
沒錯!她會自己承擔,可她是她,閻彥是閻彥!她了無牽掛,哪怕死了也並非壞事。
“月神娘娘時而熱切,時而冷淡,你以為自己孑然一身,殊不知自己欠下的債,更須得還。”
聞言越華一怔,隨即不悅的撇開腦袋,不悅道:“我可不欠閻摩。”相反他欠她的可多了!
“你欠他的也好,他欠你的也罷,總歸需要清還這筆陳年舊賬,之後塵歸塵土歸土,相見亦如陌路人,皆時便是兩界的福音。”
地藏看穿一切,不急不忙耐人尋味的道明重點,細細聆聽的二人各懷心事,各不相欠嗎?為何她他沒有因此釋懷,心,反而越發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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