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誠輕易被鉗制,旗下將士士氣明顯低落,面對這樣的強將,他們此行無疑又是送死。
“廢物!”一聲怒斥,列隊讓出一條道,駿馬上一男子臉上覆著半張獸皮,背上負著一個劍匣,隱隱能感受到裡面陰邪的氣息,“去把那女人帶上來。”
“是!狂神大人。”下屬將虛弱的紅妝架到前頭,儘管落魄仍禁不住紅妝的豔色。
“不想她死,就把人交出來。”狂神不耐煩的說道。
“哼,你若殺了她,我還得感謝你。”風靜夜冷笑,先前的種種,加上過去的記憶,他早就對這樣的心機女子煩透了。
“原來你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狂神絲毫沒有因紅妝的豔色而憐憫,冷酷的下馬。
“風先生,紅妝死不足惜,請您一定要救妘郎。”紅妝掙扎道。
話才剛說完,狂神便一巴掌止住她的求憐,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踩在地上,紅妝嬌弱哪經得住這般虐待,她口吐鮮血趴在泥地奄奄一息。
“有利用價值的竟是地牢裡那廢人,你竟敢誆騙我。”狂神腳上的力道又重幾分。
“住手!”越華從竹林中走出。
風靜夜瞪視,氣急敗壞的斥道:“你出來作甚!”
“我怎能見死不救呢!”她一臉正義的回道。
“你別忘了,當初她是如何設計你的。”
“可今日之事她是無辜的。”
聽他們的言語一來一回,狂神猜測,“你就是越華?”
“沒錯!就是我!”稚氣的小臉難掩正義神色。
“你是想乖乖束手就擒,還是我親自去綁你?”狂神看著她時,眼神意味不明。
“師妹,莫作無謂的掙扎。”儘管身上的金蠶絲被收回,姜誠身上的傷口仍讓他眉頭深皺,為了挽回面子,強忍著,欲重獲氣勢的挺了挺胸膛壯了壯氣勢。
“大師兄,你為何要助紂為虐?”她正義凜然的質問。
“我奉的是大王之命,師妹莫作反抗了,你不替紅妝著想,也得替在牢裡的妘汐想想,如今在地牢裡的他生不如死。”姜誠動之以情。
“越華犯了何罪?以致大師兄你三番四次的要捉拿我?”
“奉命行事,師妹莫要為難師兄。”姜誠一副正人君子的虛偽模樣。
姜誠抬手之舉讓越華看到他腰間揣著的骨笛,質問:“骨笛為何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