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人的醜惡的一方面,人總會對自己弱的人不屑一顧,不管什麼,總覺得欺負人家才會感到快感的醜惡心態,而對自己強的人,就會產生畏懼。
在權貴面前自卑,在弱者面前自負,是這些人的真實寫照。
遇到蘇陽,只能算他們倒黴。
碰了一個軟釘子,紋身男心裡一時也沒底,他後面倆小子倒是年輕氣盛,其中一個衝出來喝道:“你他孃的裝什麼大尾巴狼,老子告訴你,我們嚴總是蘇北縣第一扛把子,你今天想全身全尾走出去,得問問……”
“呵呵,誰啊?我倒要看看誰敢稱自己是蘇北縣扛把子。”
那小子話沒說完,包廂外就傳來一個聲音,剛才還圍著包廂看熱鬧的人群被驅趕的做鳥獸散。
蘇陽回頭一看,呵,來人自己居然認識。
同時,紋身男和禿頭老頭兒也看清楚了來人面容,紋身男表現的還強點,起碼臉色還能保持基本鎮定,可禿頭老頭兒卻狼狽多了。
“哎呦,段縣長,這……這……”
禿頭老頭無倫次的說道,臉色難堪到了極點,看場面也知道生了什麼事了。
平時這種打架鬥毆的事,大家一般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這畢竟無關利益,而且沒有告狀也就不會有人管,可是今天這幫不長眼的傢伙惹了個硬茬兒,還讓段海峰看到了。
萬一段海峰把今天的事捅出去,上面追查一下,倒黴的必定是自己酒樓無疑。
段海峰呵呵笑著,說道:“我早就不是蘇北縣副縣長了,不過,路與不平拔刀相助這句話我可沒有忘記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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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段縣……段先生說得對。”
禿頭老頭兒臉色依舊難看,額頭上不停冒著冷汗。
路見不平?
哪兒不平了,這不是和尚頭上抓跳蚤嘛。
紋身男雖然表情不屑一顧,但內心其實早就慫的一批。
畢竟就算段海峰如今已經辭職下海,人家還是蘇北縣土生土長的一方霸主,得罪了他,自己這所謂的嚴總,恐怕明天就會變成土鱉。
自己有多少破事抓在別人手裡,紋身男心裡難道不清楚?忍一時風平浪靜,想到這裡,紋身男冷哼一聲,默默站在一邊。
誰曾想,段海峰卻沒有再跟他們說話的意思,三步並做兩步疾走到蘇陽面前,伸出手賠笑輕聲道:“蘇董,真不好意思啊讓您受驚了,哎,都怪我沒當好東道主。”
啥情況?
段海峰話音一落,不僅禿頭老頭,就連紋身男也是猛地一怔,看向蘇陽的目光充滿錯愕之色。
別人不理解段海峰,他們倆可是再清楚不過了,一向自視極高的前蘇北縣副縣長段海峰會在一個年輕小夥子面前點頭哈腰?
做為酒樓老闆,禿頭老頭抬眼瞟了蘇陽一眼,又不敢多看,連忙低頭,心中卻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一個勁在心裡把紋身男祖宗十八代都罵完了。
“狗日非要調戲一個服務員,現在好了,給老子惹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