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榆很早就準備了禮物,藏在某個安全的地方。
但剛才謝宴州那麼過分,他這麼快就送禮物豈不是很沒面子?
所以沈榆只是捏著謝宴州的臉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點,而後對著他的臉啵了一下。
一觸即離。
而後,沈榆整個人就團回被子裡,聲音悶悶地說:“好了,這就是禮物。”
謝宴州看見對方露在外面的耳尖紅彤彤的,忍不住勾唇,將他從被子裡“挖”出來,捧著他的臉,輕輕貼上去。
“阿榆。”謝宴州親吻他的側臉,聲線沙啞低沉,溫柔繾綣,“這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生日禮物。”
沈榆閉著眼睛不說話,唇角卻微微翹起。
次日,晨光大好。
三個身影鬼鬼祟祟地抱著東西,從樓下輕手輕腳上來,排著隊走到主臥門口。
剛要把東西放下,門忽然從裡面被開啟了。
謝宴州居高臨下地看著三人,視線從他們臉上滑過,挑眉:“有事?”
“哥,你怎麼醒這麼早啊?”謝曉音納悶,“遠庭哥說你今天得中午才起來,彥哥說你下午,他們還賭了五十塊錢。”
薛遠庭很關心地問:“怎麼,你不行了?”
“我早說秀恩愛秀多了會有後遺症的。”陸彥搖頭嘆息,“要兄弟幫你聯系醫生嗎?”
謝宴州現在神清氣爽,根本懶得跟他們計較:“滾遠點。”
說著就要關門。
“別啊別啊哥。”謝曉音想起來他們還有正事要幹,趕緊伸手推門,把懷裡的東西遞給謝宴州,“其實我們是來給你送生日禮物的,生日快樂。”
薛遠庭和陸彥也收起玩笑,把各自的禮物丟謝宴州懷裡。
“生日快樂,新的一年多去公司上班。”
“生日快樂,結婚我就不當伴郎了。”陸彥超級不經意地開口,“伴郎一般都是單身的人當的。”
薛遠庭:“......”
謝宴州收下他們的禮物,放房間裡,動作很輕地出門。
關了門,單手勾了一下領結。
其他幾人也因此清楚地看見他脖子上的痕跡。
謝宴州用行動告訴這幾個造謠的——
他,行。
陸彥重重嘖聲:“秀什麼啊秀?了不起嗎?”
“雛羨慕了吧。”輪到薛遠庭落井下石了,“真可憐,要哥哥教嗎?”
陸彥憋了半天,臉都憋紅了,憋出來一個字:“滾!”
謝宴州沒搭理兩個人,轉頭問謝曉音:“粉底液帶了嗎?”
“帶了,怎麼了?”謝曉音疑惑,“你學會化妝了?”
謝宴州勾唇,慢條斯理地說:“今天領證,遮一下。”
謝曉音:“哦。”
謝曉音:“啊???”
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