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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我沒事
謝彥明被按著,被迫仰視謝宴州的臉。
陽光下,高大青年的陰影籠罩過來。
這一刻,謝宴州的臉和童年時謝忠的臉逐漸重合,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拼命掙紮卻無濟於事。
謝彥明崩潰大喊:“謝宴州!你以為我不敢是嗎!?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啟動車子!我們同歸於盡!!!”
“你敢嗎?”謝宴州冷冷道,“試試。”
他說著,手上更用力。
謝彥明被掰著腦袋,和車裡坐著的打手面面相覷。
周圍的打手讓開了路,有兩個打手去拿了手提袋,把拉鏈拉緊護著,有一個還拿了鐵鍬,待會死了就地埋屍。
車裡的打手舔了舔嘴唇,靜靜等待謝彥明開口。
只要謝彥明一聲令下,油門踩死,力道能直接把他和謝宴州撞飛碾死,實現真正的同歸於盡。
謝彥明眼圈充血,嘴唇止不住顫抖。
他想要大喊,讓裡面的人開車,殺了謝宴州,讓這個一直以來壓自己一頭的弟弟死無葬身之地。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甚至微微松開了一些,方便他說話。
可謝彥明卻感覺自己的喉嚨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掐得更緊了。
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一個字也無法說。
他做不到把自己的命豁出去。
謝宴州很輕地笑了聲。
謝彥明猛地抬頭,對方漆黑的眸中滿是嘲弄。
就像謝彥明瞭解謝宴州,謝宴州也同樣清楚對方的性格。
謝彥明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就算再恨一個人,也不可能真的拿自己的命去賭,他永遠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就像過去他被父親辱罵毆打,最後還不是握手言和,同化成和謝忠一樣的人,靠欺淩弱小來滿足自我。
掃了眼腕錶,謝宴州站直身體,他提著謝彥明的脖子,就像是在提著只鵪鶉。
四周的打手警惕地看著他,倒退一步。
其中一個掏出一把匕首對著沈榆的脖子,警告謝宴州:“別輕舉妄動,人還在我們手裡!”
下一秒,謝彥明感覺脖子邊有一抹銀光閃過。
刀尖鋒利的瑞士軍刀抵著謝彥明的脖子。
“你的人也在我手裡。你可以試試看,誰的刀更快。”謝宴州冷冷說,“他死了,你們也拿不到剩下的錢。”